小克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說:“希姐,你這是打算拿走男主的發家財?”
“什麼拿,那個是利息,況且這些東西也是他趁亂拿的,我怎麼就不能拿了?”
“當然可以拿了,誰讓我們性格好呢。”
古予希根據小克的指示找到了地方,之後在一個暗格處找到了機關,走進了地下室,那裡正有十幾個箱子等著她。
“好多金銀珠寶,希姐,我們發達了!”
古予希心情愉快,大手一揮,那些東西全部弄進了自己的空間,她對著小克說:“小克,去找下一家,任琴琴家。”
“遵命,我大概猜到在什麼地方。”
任琴琴家被人拿了很多東西,可是藏在樹洞裡麵的一箱金子還在呢,古予希拿的東西都是利息。
“希姐,有一些地裡還藏著寶貝,你要不要?”
“冤有頭債有主,該拿的我會拿,其他人的財運我不會碰。”
“說的是。”
吃飽喝足後,古予希回到了醫院,看到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她收了笑,楊安邦的臉也霎時間拉長。
“古醫生你來了。”
“楊書記,您感覺怎麼樣了?”
“比以前好多了,眼睛沒有那種刺疼感。”
“那就好,明天我們可以拆紗布了。”
第二天,古予希小心翼翼地給人拆紗布,病人激動地說:“我的眼睛恢複了不少,可以看到一些東西了。”
“那就好,說明您的眼睛還有希望複明,這幾天不能在強光下走動。”
古予希退出來去弄湯藥,其他人開始在病人麵前噓寒問暖……
又過了十天,古予希是不想待了,她隻想回家!
楊安邦看了看樹蔭下的女人,陽光透過樹枝照在她的臉上,一隻鳳尾蝶落在她的肩膀,她整個人多了一種不可褻瀆的柔美。
多年平靜的心湖似乎泛起了陣陣漣漪,興奮且窒息,他拿著謝禮的手一抓緊,走過去。
“古同誌,這是給你的酬勞。”
“嗯。”
看著古予希看都不看一眼就把東西裝進口袋,楊安邦隻能說這女人一點也不謙虛……他才不感興趣呢!
“多謝你替我父親治病。”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那些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明天我就會滾回我的小地方。”
楊安邦羞愧難當,隻能看著古予希離開的背影,他說的都是氣話……
第二天早上,古予希離開了京市,幾天後回到了坡陽縣,進了古家,感覺家裡的氛圍怪怪的,她問道:“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希希你終於回來了,都沒事。”
“二哥,你來說吧!”
這種情況不像是沒事,古予希隻能說這件事情特彆複雜,看著其他人不說話,古予希繼續說:“大家若是不想說,那麼我自己去調查清楚了。”
古母潸然淚下,哭訴道:“怎麼辦,現在家裡被查看,我們是不是要被下放了?”
聞言,古予希滿眼的不可思議,但不能急,隻有了解情況才能解決問題,既然她來了,古家可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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