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事嗎？”
“沒有了。”
那幾個人動作一致，像是沒有人氣的木偶，馬大卓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抱起地上的男子，往房間走去……
古家人看不到梅小五後鬆了一口氣，樂嗬嗬說“幸好那家夥沒有跟來，我們快去快回。”
“妻主，映紅樓我進不去。”
“放心好了，你在外麵等我們，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回來了。”
古妲和古珥靠近那一座燈紅酒綠的樓閣，裡麵熱鬨非凡，濃妝豔抹的男子在欄杆上大聲招呼客人。
“女郎，上來啊！”
“姐兒，你家的那個老醋壇子舍得放你出來了。”
古妲和古珥站在一邊，對著門邊的一個活計問“姐兒，你們這裡怎麼收人？”
“我們看品相，長得醜的可便宜。”
“我們自然懂。”
“人呢？”
“那邊，我們帶來了。”
“你們隨我去後院，我叫當家的過來。”
古妲和古珥聽著樓宇上麵傳來的小曲，正到精彩之際，一個打扮妖豔的老男人搖著一把團扇走了過來。
“二位客官，聽說你們要和我們映紅樓做生意，這人可帶來了？”
“帶來了，剛剛兩個小二姐把人運到柴房了。”
“這人我得需要去看看才行，你們先喝口茶，吃點點心，聽聽曲兒。”
兩個抱著簫和古琴的男子上前施禮，隨後坐下，準備表演，古家二姐妹拒絕“不必了東家，我們……”
“要的要的，我去去就來。”
映紅樓的東家往不遠處的柴房走去，看到古妲和古珥皆是酒囊飯袋之徒，會心一笑。
柴房裡麵有兩個男子，老的不像是經常乾活的，倒是有幾分姿色，可以送給特殊的客人。年輕的賣相不怎麼好，許是多年的勞作造成的。
“東家，邊關那邊需要一群軍倌，一個人五兩銀子，無論老少，我們可以做個差價。”
“這還用說，這種貨色擺在我們店裡玷汙了我們映紅樓的名聲。”
“是。”
掀開男子手臂，皆無守宮砂，老板有一點失望地搖搖頭，隨後走出去。
“東家，可是看了人？”
“嗯，人是看了，其中一個長得不錯，那個給五兩，另外一個又老又不是完璧之身，瘦弱吧唧的，你們拖回去吧？”
聽到還要拖姚誌剛回去，古妲二人怎麼可能那麼做，況且這價格有一點低於他們的預期了。
“東家，這五兩銀子是不是少了？”
“已經夠多了，眼下我們準備搬去他處謀生，多個人不方便，我們也是看大家是同縣之人才給價格，否則我們是不打算要的。”
“不要？”
“沒錯，實在不行你們都拖回去，你們自己想想。”
古珥當然不會那麼做，直接和東家開條件“東家，七兩銀子，這兩個男人都是你們映紅樓的。”
“女郎，那個老的瘦弱，麵如菜色，怕不是還有什麼隱疾，若是他還沒有接客就斷氣了，我們映紅樓可就損失大了，你們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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