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鄧沫慈麵前,拿著佩劍護著主子,對方蹙眉,說:“小希姑娘,沫慈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任某……”
“小希!我要關門了,你翻牆吧。”躲在門背後的鄧沫慈提醒,隨後把門關了。
“沫慈小姐,任某是唐突了,可我真心實意求娶你啊,我兩年前中了進士,來年必定高中,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院子裡麵的鄧沫慈氣急敗壞:“任霖,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哥哥是差一個名次就考上了,你陰陽怪氣乾嘛?”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在……”
“滾!”
任霖皺眉,為什麼脾氣那麼暴躁,他耐心些就是了。
“小公爺你說錯了,對你有救命之恩的是玉芯小姐,不是我們小姐。”古予希開門見山道。
那天古予希陪鄧夫人外出,可是原劇情她清楚,是鄧玉芯救了在水裡抽筋的任霖,不是鄧沫慈。
“不可能,我不會認錯人,我不知道沫慈小姐為什麼厭惡我,還請小希姑娘指條明路。”
任霖還是胡攪蠻纏,說:“沫慈小姐,七夕燈會我會來……”
“小希,抄家夥!把他的嘴堵了。”
咻!
看著自己麵前明晃晃的劍,任霖沒想到對方來真的,護衛也是急了,把主子拉到身後,喝道:“你敢!”
一刀一劍開始比劃起來,不到半招,護衛被戴著劍鞘的劍壓著肩膀,跪在地上起不來。
“休得無禮!”任霖拍拍胸脯緩一緩,他日後是不是也打不過慈慈,畢竟這丫鬟都那麼厲害。
“小公爺,我們小姐素來討厭上趕子的,有什麼陰謀擺在麵上說,彆惡心我們小姐。”
“我不是。”
女子一個助跑翻身進了圍牆,地上的護衛被扶起來,提議:“公子啊,沫慈小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連帶丫鬟護衛都是冷冰冰的。”
“人家哪裡冷冰冰的,你彆跟那些人一樣胡說八道啊。”
“公子,小的是提醒,鄧小姐從小習武,那些大漢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又和靜姝郡主往來,娶了你日後會吃虧的。”
“是啊,何不如找一個端莊大氣、知書識禮的,我覺得玉芯小姐都比這位……”
“嗯。”任霖一個冷哼,護衛和小廝住口了。
“你們幾個給我離開,都是你們這群礙事的。”
“小公爺,小的要保護……”
“什麼保護,你自己都打不過一個丫鬟,真丟臉,回去好好練練吧,滾!”
三個奴才被任霖趕到了一邊,他們覺得自己公子是魔怔了,京城好的官家女子那麼多,為什麼他們主子那麼命苦,偏偏看上潑辣無禮的。
“再讓我聽到你們說她一個不字試試!”任霖氣衝衝上了馬,揚長而去,愣在原地的奴才們趕緊上馬車,追過去。
[希姐,這個光環怎麼突然變了,任霖的變成金粉色,鄧沫慈變成金藍色的了。]
[你問我我去問誰,難不成是有什麼外界因素的影響?]
[我也不知道,對了希姐,新的關鍵詞是“忍辱負重”。]
[還算是有用一點,可以把那些生活無憂無慮的潛在目標去除了。]
彆苑的日子很充實,古予希他們無事上山打獵、下河抓魚,日子愜意快活。
鄧沫慈和原文差異較大,喜歡商賈之術和習武,不是原來那個隻會琴棋書畫的嬌小姐。
幾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