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鄧府,大房已經亂了,若是人活蹦亂跳離開他們府中還好,但人好巧不巧是帶著傷離開的,現在鄧夫人也急得團團轉。
“明珠,我該怎麼辦?幾日前我就是責罰一下那丫頭,誰知道她今日搖身一變成為將軍府的小姐了。”
“夫人,這件事情不能急,主子打罵奴才是正常不過的事,送點東西去關心關心就是了。”
“但願那丫頭看在這些年慈慈對她不錯的份上不要和我們反目,畢竟我也是對她極好的。”
鄧文傑進了院子,開始質問:“母親,小希不能生育這件事情你可知?”
哐當,鄧夫人嚇得推翻了桌子上麵的茶盞,好像這仇恨是來了,那丫頭機靈,若是知道自己……她哪天會不會被那個丫頭溜進房間毒死。
“文傑,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或許這是她自己的原因。”
“但願你被古將軍質問的時候也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慈慈年紀還小,你彆教她這些肮臟惡毒的手段。”
鄧文傑毫不留情撕開母親的麵紗,他父親多年未有其他子嗣,府中姨娘皆不孕不育、現在她倒是把鄧沫慈那些貼身丫鬟都考慮上了。
站在一個做母親的立場上,她確實是在為他們兄妹鋪路,可他沒想到古予希身份的轉變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文傑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隻是為了保護你們,我又做錯了什麼?”
“現在古將軍要問責,找誰去?難不成讓我把你推出去?”
“那就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問題,不過就是一個奴才。”
聞言,鄧夫人開始掃視院子中的奴才,其他人都顫顫巍巍地,不敢抬頭看他們,畢竟古予希不孕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母親這邊快點做決定吧,我還要去父親那邊一趟。”
兒子離開後,女人急了,若是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被抖出來,男人不得氣得把自己休了,她不能坐以待斃。
“夫人,萬事還有公子小姐幫忙,穩住。”
“不急,我不急。”女人小聲道。
幾天後……
昏迷了兩天的古予希醒了,之後一直臥床靜養,古北程對鄧家的來人一直閉門謝客。
“將軍,鄧府的人……”
“不見。”
古予希接過古北程遞過來的藥碗,一飲而儘,隨後道:“哥哥,這件事情早晚都要解決,這些年我是鄧家的丫鬟,小姐對我很好,隻是碰巧讓你見到了我最狼狽的時候。”
“都是那群人欺負你,大房早些年讓你一個人乾那麼多的活,這本就是欺負你。”
“大小姐沒有欺負我。”
“是那個老巫婆欺負你,我給你報仇。”
“哥哥,你這樣隻會讓鎮江王為難,若是被小人利用,對你不利,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這……”古北程死死握著自己的拳頭,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物,護不住家人。
“哥哥,我並不會覺得委屈,你我今日再見也是有鄧府的因素,早些年我在大小姐身邊挺好的,所以算了吧。”
“可你的身體……”
“或許是我不小心把自己身體整垮的,我經常誤食草藥,與他人無關。”
“你不覺得委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