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荷柒這邊還在昏迷狀態,隻覺得身體突然一冷,睜開眼睛,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站在她麵前,他們之間隔著一堵鐵欄,一桶冷水再次潑過來。
“就是她,是她殺了那三個男人。”
“都是她的錯,否則我們不會被關在這種鬼地方,請大人們明察。”
白荷柒此時已知曉她被關在了牢房中,她看到了那群姬子中一道厭惡的身影時,心中怨恨加重。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她就不可能以身犯險進入那種地方,都是她的錯。
她心想:若是忍冬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一個身著墨藍色官服,頭戴一頂烏紗帽、一臉嚴肅的男人漫步走來,那些衙役滿是恭敬地行禮。
“記住了,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王公貴族,進了我欽天監,那麼就是待審的犯人或者已經戴罪的犯人,皆一視同仁,沒有特殊。”
“大人,這是緣紅院眾人的口供,都說是白小……說那幾人是白荷柒毒死的。”
“有一個人口中還有氣,被捅的凶器在這。”
看了一眼案盤上麵的匕首,那人問:“犯人白荷柒,你可認得此物?”
“大人,這不是臣女的,乃是緣紅院花魁忍冬的。”
“大膽,這分明是你的東西,緣紅院花魁當時正在待客,如何行凶殺人?”
“臣女不敢欺瞞,緣紅院其他人都可以作證,這把匕首是一個男子在忍冬當選花魁的第二天送給她的,上麵還鑲嵌了寶石。”
那男人皺眉,怎麼說這個女子也是丞相府的小姐,妄王爺的準王妃。雖說辛吉妄父親是先帝賜姓,但他父親為了鑫朝可是以身殉國。
而辛吉妄就差了不少,不但沒有繼承先父的本事,庸庸無為,但陛下也不敢動他,恐讓天下百姓恥笑。
為今之計隻能等那個人醒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將罪犯忍冬帶出來。”
當看到旁邊的白荷柒時,古予希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消停,難不成還是她殺人不成?
“此物你可識得?”
“大人,此物確實是忍冬之物,但是兩個月前不慎丟了,還有一塊玉佩,這是一位客人贈與忍冬的。”
白荷柒“大人,或許是她撒謊,我當時身中藥物,哪裡有能力去殺人?或許對方是想栽贓陷害,亦或是也要殺我!”
古予希不得不給女主拍掌了……不是,是半個女主,現在她也在想是誰神不知鬼不覺地給白荷柒下藥。
“白小姐,我隻是一個弱女子,那三個男人兩個是被毒死的,你卻是師承醫門……”古予希的話越來越弱,打算審問的人心中對白荷柒的懷疑更重。
“你撒謊!大人,這件事情肯定是忍冬所為,她可有不在場的人證?”
那人嚴肅問古予希“緣紅院出事時,你在何處,有何人作證你與他在一處。”
“有,是一個常客,他一直戴一個麵具,他的侍衛當時也在門外。”
“大人我是冤枉的!”
“此事本官自有定奪,先把人關進牢房,忍冬和白荷柒分彆關。”
被單獨關在一個小牢房的白荷柒看向古予希,眼中好像淬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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