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
“我怎麼可能會有事。”
伍承胤緊張地看向那床上的病人,瞥了伍德景一眼後問:“皇兄,母後中毒真的和那個女人無關嗎?”
“胤弟你信不過皇兄?”
“我信不過那個女人。”男人實話實說,隨後離開了房間。
朝堂迷霧重重,如今他信得過的人少之又少,連曾經最尊敬的兄長好像變了。
兩個時辰後,賀問等人開始解毒,正午時分,病人醒來了,而見到母親安然無恙後,伍承胤鬆了一口氣。
“醒了,這次醒了。”
“老天保佑,阿彌陀佛。”
睜開眼睛的女人滿臉憔悴,伍德景兄弟親手服侍湯藥。
“母後您再多吃幾口,身體也恢複得快些。”
“我是一個入半截黃土的老人了,見到你們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隻是多日不見胤兒,有很多話想要和他說。”
其他人識趣地退下,等人都離開後,病床上的人拉著伍承胤的手道:“胤兒,幫幫你皇兄,他需要你。”
“母後,給你下毒之人可是白荷柒?”
“是,是那個女人,任人都沒想到她會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她在我的食物上下毒。”
“我定不會饒恕她,把她碎屍萬段。”
“她和一行人勾結,不知道在謀劃什麼,一個多月前她來我宮中小坐,後麵提議去禦花園坐坐,但剛剛坐下不一會她就說要去方便。”
“那個女人是不是去下毒了?”
“一開始我沒想到她要下毒,可是我往園外看了看,卻不想看到她閃進了一堵牆邊,一個黑衣人正在和她密謀什麼。
那個女人很警覺,我隻聽到了她提到什麼虎符……二人消失了,沒想到我碰的門不小心開了,當時二人沒有走遠,所以我還沒有走回宮便口吐黑血,幸虧被宮人發現及時。”
“我定不會讓那個女人稱心如意。”
“母親當時很害怕,意識迷糊前看到了白荷柒拿著匕首正準備殺我,可是她突然四肢無力,踉踉蹌蹌幾步撞到了假山的石塊上,磕掉了一顆牙齒,鼻青臉腫。”
“是不是有人幫忙?”
女人握著伍承胤的手,緊張說:“胤兒,如今你皇兄被那個狐媚子迷了雙眼,你又遠在疆場,若是那個女人和賊人裡應外合。母親也不敢篤定能不能護住你和將士們用血淚護住的家園。”
看著母親眼中噙著淚,伍承胤跪下來,雙手折合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母後,孩兒能夠再次回到故土離不開你們的努力,這也是我和將士們的家園,哪怕是流儘最後一滴血,我們也絕不會讓敵人欺辱我們的親人,踐踏我們的家園。”
“好!胤兒長大了,母後很是欣慰,但是也可憐我兒吃了不少苦。”
“不苦,一點也不苦。”
母子在房間聊了一會兒,二人之間的隔閡因為這次交流也緩和了大半,而伍承胤也清楚了這些年母親的不易。
“母後,該喝藥了。”
外麵的人交喚,伍承胤過去開門,隻見伍德景端了一碗藥過來,病人喝藥後歇下。
“胤弟,皇兄有些事和你商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