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有勞了。”
“老娘還沒答應呢?”
“我想趙姑娘您很需要那個東西吧,既然您現在好像不需要了,那……”
“伍承胤,算你狠,你這周扒皮哥哥沒有,難不成你有?”
“夜五。”
一個蒙麵男子走來,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打開蓋子,伍承胤把瓷瓶遞過去。
“此物趙姑娘認識,隻要你給我皇兄治病,這個東西立馬就是你的。”
趙彤韻湊過去聞了聞,隨後瞥了瞥伍承胤,開口“你又怎麼能證明這個東西在我治了你兄長後會到我手中?畢竟近墨者黑,不守信用的人……”
“那景王府也不好多留趙姑娘,你也知曉這個地方危險重重,明日你便離開吧,想來太醫也快到了。”
“你們這是威逼利誘,他臉都被燒傷了,我哪裡有靈丹妙藥醫治。”
女人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把手帕放在伍德景手腕處開始把脈,心中對伍德景的厭惡程度再次加深。
因為自己每次都可以救白荷柒卻不受懲罰,狗男人便費儘心機把自己留在景王府,那他怎麼不把白荷柒丟出去呢,真的是真愛啊。
“隻是驚嚇昏厥,配點湯藥吃吃便好,可是這手指被砸得有一點狠,這一個月可都要仔細些。”
伍承胤“可還有其他不適?”
“自然是有,就是這半年不能和白荷柒親近,否則更加不能男人,因為他吸進的迷藥有一點多。”
“我皇兄為何會吸入迷藥?”
“是啊趙小姐。”
“你們問我,那我問誰?”
拿著銀針的女人認真看著穴位,一絲不苟地治療病人。
“太醫來了。”
三個太醫的描述和趙彤韻一般無二,知道伍德景並無大礙,伍承胤所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多虧了趙姑娘拯救及時,否則王爺這輩子都將不能人道了。”
“聽到了吧,我可不像某些人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毫無信用。夜五是吧,把東西給我。”
“主子,這……”
“給她!”
“謝趙姑娘出手相救。”
趙彤韻寶貝地握了握瓷瓶,離開病房前挖苦“誰稀罕待在這個倒黴窟,晦氣。”
而伍承胤這邊命人弄了一個靈壇,那個牌位寫著靈泉瑤池仙尊之位。
男人親自燒香,率著景王府眾人跪下,他虔誠道“今日匆忙,未能給仙子備好吃食,仙子勿怪,還請仙子饒恕我兄長無知之罪。”
三個太醫也是擦了一把汗,忍不住說“白姑娘這次是真的變成癱子了,腰肢骨頭儘斷,手指無力。”
“這太醫院的太醫最近白天黑夜都跑景王府,有一些老師都告老還鄉了,老夫不知道還能撐得了幾日……欸!”
“肯定是白姑娘衝撞了仙人,還請仙人渡我等安享晚年啊。”
趙彤韻也點起三炷香,對著那個牌位拜了拜,心中虔誠道“神仙,能不能讓我日進鬥金,這每天出門撿到的銀子還是有一點少。隻要您開眼,彤韻必定給您設廟宇,天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