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景應景地把一根手指大小的樹枝遞過去,麵無表情道:“打屁股可不是好玩的,你們到底說不說你們的名字和家世,不說就隻能收拾你們。”
“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我家住在霖勻山和槐河之間。”
“對!我也不會說我娘親是絕世大美人。”
“噗!”
一旁的黑一等人憋不住了,見伍德景一笑,也忍不住把頭扭到一邊笑起來。
伍承胤:“說不說,不說我替你們娘親好好管教你們,欠收拾!”
“打屁股,打屁股就是了!”伍德景一邊說著再隨意折了一根樹枝,把小孩的褲腰帶一拉,準備開始打。
“不要,不要打我的屁股,太丟臉了!我說,我賠錢。”
“賠錢,這世上所有的事情可不是錢都可以解決的。”
“不可能!我娘親說了,這個世界上錢可以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事。”
伍承胤沒想到被自己脫了褲子的小屁孩還一本正經地和自己講道理,他難得回答:“那個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剩下的你們休想解決!”
“錯了,我娘親說剩下的百分之一解決不了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錢不夠。”
伍德景忍不住豎起一個大拇指,對著自己麵前的小屁孩道:“還男子漢,屁股上麵有花,小姑娘都沒有。”
“你放開我!”
啪——
“啊!”
“錯了嗎?”
“錯了,我賠錢,賠錢!道歉,也已經說對不起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悔改之意,欠揍。”
啪!
伍承胤見伍德景那邊先動手了,也準備揚起樹枝打,剛剛準備掀開小孩子的衣服,卻不想看著伍德景正在鞭打的人屁股上有熟悉的胎記,他一把抽走了馬上落在那小屁股上的樹枝。
“不是胤弟,怎麼不打了?”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掀開男孩的衣服,這次看清楚了紅色的荷花胎記。
“流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家人姓什麼?今年幾歲了?”伍承胤把小孩子的褲子拉上,詢問,語氣中多了自己不易察覺的緊張。
小孩把頭扭到了一邊,矯嗔:“哼,打死我也不會說。”
“不說,不說就隻能打屁股。”
“哼,這個黃毛雞手無縛雞之力,打屁股就跟撓癢癢似的,你這個白頭怪肯定也是這樣!”
“我可不一樣,你們兩個都不說,那就會被我關在鐵籠子裡麵,直到你們說出來為止。”
一襲黃袍的伍德景沒想到自己手軟會被嘲笑手無縛雞之力,他對伍承胤道:“胤弟,帶回去好好地審問,不怕這兩個小屁孩不說。”
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跪地道:“王爺,那幅畫上麵的塗鴉被清理乾淨了,隻是粉末而已,畫作並無大礙。”
“把這兩個小孩給我帶回府中好好審。”
“是。”
被提起來隨意丟在馬車上的小孩不服氣道:“喂,你的畫根本沒事,我娘親的無跡墨水可不是吹的,還不快把我們放了。”
“孰是孰非我自會定奪。”伍承胤閉目養神,腦子卻在飛速運轉。
“我……唔!”
一旁的伍德景兩塊手帕把小孩子的嘴堵住,仔細觀察伍承胤的神色,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