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閃開。”
古任遠把手放在女人的手腕上,女人身體並無什麼大礙,可是一直昏睡,昏昏沉沉。
“我看看。”
古宏道也是急得不行,隻聽伍承胤對一邊把脈的顧問說“顧兄,希兒一直昏昏沉沉,有時候醒來片刻便又昏睡,這是何症?”
顧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我還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病症,為今之計隻能想辦法讓……讓弟妹清醒的時間變長。”
“哥哥,我這邊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便按照你們說的做。”
“藥方在這,不得出了差錯,安胎藥也要改一改,那一個方子不能吃了。”
那兩個藥方一連兩日,古予希清醒的時間是多了不少,可昏沉為多數,哪怕是請和尚道士做法術了也不見好轉。
這日傍晚,伍承胤一邊看書,一邊守著女人,一個女子端著一碗藥來了。
“怎麼是你?”
“王爺,藥房中的姐姐有事,我便來了。”燦姑盯著那軟榻上的睡美人瞧了瞧,嫉妒油然而生。
她曾經以為自己與這女人有七八分相似,可今日一看,四分都不足。
她在胤王府待了那麼久,絕對不可能等這個女人醒來後把自己趕走。
“放下吧。”男人麵容憔悴,目光觸及古予希時溫柔太多。
“是。”燦姑繼續說,“王爺,王妃這一時半會難以清醒,你緊張王妃,可是也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拖垮了。”
“希兒一日不醒,我便一日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這是廚房給您熬的荷花粥,您多多少少吃一點。”
“放下吧,不許外人打擾。”
“好。”燦姑小聲說,隨後離開了房間,因為整個過程伍承胤都沒有正眼瞧她。
哐當!
不久後,房間裡麵的茶盞被摔到了地上,捂著胸口的男人道:“來人。”
“主子!”
“查!”難受的伍承胤捂著胸口,不舍地看了床榻上的病人,踉踉蹌蹌準備離開了房間。
剛剛開門,一個衣裳單薄的女子扶了他一把,嬌羞說:“王爺您沒事吧,妾身帶您去休息。”
“滾!”男人青筋一根根暴起,大口喘著粗氣,一把把女人推到了地上,眼中滿是厭惡!
地上的女人不死心,再一次拉住了門邊扯著衣領的男人,順手把門關上。
“賤人,我殺了你!”伍承胤聲音低啞,捂著胸口,摁了幾個穴位。
“王爺,你同意妾身入府,妾身便是你的人了,彆擔心,妾身幫你。”
伍承胤雙眸紅腫,死死盯著燦姑,眼疾手快抽出了自己懷中的匕首,卻不想他腳下不穩,撞倒了隔著內室的屏風。
哪怕是大動靜,還是無人發現,因為伍承胤把左右都打發到了遠一點的地方,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個院子。
“王爺,您沒事吧?”女人把手伸過去,死死抱著對方,任憑對方如何掙紮也隻會越來越弱。
伍承胤無力地揮舞手中的匕首,但根本不起作用,最後匕首偏了方向,打到了床榻上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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