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承胤把衣服穿好,大夫也到了,他把手伸出去。
見大夫收了手,他急切問:“如何?”
把脈的大夫擦了擦汗,說:“王爺,您隻是最近勞累過度,身體並無大礙,老夫給您配幾副湯藥吃吃便是。”
“不可能!那個女人給我下了下三濫的藥,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
“恕老夫學藝不精……”
“滾!”伍承胤煩躁地把人趕出去。
黑一走進來,湊過去說:“爺,那碗粥您喝了幾口,裡麵並無藥物。”
“不可能!一定是那個女人陷害我,可有審問出什麼了?”
“燦姑閉口不談,如今還在審。”
“你們審不了,那麼本王親自去審。”伍承胤咬牙切齒說。
“請爺您給我們一點時間,那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溜進來肯定還有外應。”
“查!吃裡扒外,看來我近段時間不在府中,這都是彆人的地盤了。”
“王爺息怒。”
“黑一,傳下去,此事涉及人等,家規處置,該杖斃的杖斃,發賣的發賣!”伍承胤氣得把桌子上的茶具摔到了地上,但隨後還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往牢房走去。
昏暗的地牢,男子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把尖銳的鉤子,輕輕滑過那狼狽女人的肩膀。
“說還是不說,你是如何下了藥?”
“王爺,您難道信不過燦姑?”女人紅著眼眶問。
啪——
女人臉上紅色的巴掌觸目驚心,她不可思議看著眼前把玩鉤子的男人,驚恐道“你竟然敢打女人?”
“本王有何不敢,難不成隻許女人打男人?本王從來不會主動動手,但你今日卻能耐了。”
“你想怎麼樣?”
“說不說,不說,我有辦法放你乖乖說話,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女人最是看臉,本王把你這張臉一刀刀劃,刻什麼字好呢?”伍承胤麵目猙獰說著這些話,突然笑得可怕。
“我是太後娘娘的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死到臨頭還嘴硬,不說,那便永遠都不要說,本王定會把你挫骨揚灰,生生世世,彆想入輪回。”
“啊!”
女人兩邊肩膀一疼,血腥味彌漫,隻聽眼前的男人道“把她的手指甲和腳指甲一個個掀開,再嘴硬,牙齒一顆顆拔下來,畢竟是無恥之徒。”
“是!”
“說,伍承胤我說!”
伍承胤搖了搖頭,隻是放下食指,那兩個大漢便拿著刑具,一人摁住女人的手,把女人的拇指指甲硬生生剝下來!
“啊……是我身上的衣服有催情的藥物,您吃了荷花粥,食物碰上這些味道便會催情,加上我所佩戴的鐲子是可以藏東西的,我加了一些東西在裡麵,神不知鬼不覺便下了藥,哪怕是被人發現,您依然是沒有中藥之態。”
伍承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仔細觀察那個鐲子,丟進了火爐裡麵。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