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這是狗嘴裡麵吐出象牙來了?”
“你這個醜女人怎麼說話的呢,難不成你真想給我守活寡,我可告訴你,這次我要隨武都尉去明洲剿匪,那地方可是要命的。”
“說完了?”
“還沒,若是我死了,你一個女人守著一個瘸子公公,性子軟弱的婆婆有什麼出頭之日,拿著我給的銀子走吧。”
對方不答,石安氣了,加拍了五兩銀子在床頭,大聲道:“愛要不要,最多值這點,那群哥們去雞婆子窩都沒花過那麼銀子。”
“你嘴巴真臭,老娘就是等著守寡,行了吧。”
“好好好,等一下我娘自然會和你講道理,你這醜女人我見一次就想反胃一次。”
女人拉著被子把頭蓋住,不再聽男人鬼話連篇,很快再次入睡。
而出了房門,石安把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囑咐:“那醜婆娘被我打發了,你們把她趕走,這個家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安子,你怎麼能說出這般絕情的話?”
“我對那個女人沒有感情,眼下絕情對她傷害比日後少些。”
“你就那麼看不上珊瑚?”
“我管她三湖五湖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喜歡天上的仙女,行了吧。”
“你……”
“軍中有要事,我必須馬上離開,給誰賠償母親您心裡有數,孩兒告辭,您二老在家中不要過於操勞,安心養老就是。”
說完這話,石安便背著行李,扛著大刀離開了院門。
二老無奈歎息,老婆子道:“可憐珊瑚了,嫁了個負心漢,對不住她。”
“若是安子不喜,把人留在家中更是委屈。”
“我熬些肉粥,等一下給珊瑚補補身子。”
日上三竿,古予希才悠悠轉醒,開始自己在這個世界美好的鹹魚生活。
她摸了摸肚子,心道:“乖女兒啊,待娘親把那些雜事解決,咱娘倆從今往後相依為命了。”
原主性子軟弱,在石家遇到那瘸腿的公公,性子軟弱的婆婆,受到了大房不少欺負。
而小姑子遇人不淑,被負心漢推入江中慘死,細數下來,這家人的壽命不足三月。
慘不忍睹,原主哪怕是白月光,也多石安那短暫的白月光,誰讓石安一年後剿匪遇難呢。
古予希起床,把床鋪打理好,扯出被子,看著那鏡子中的醜八怪,古予希心道:隻有下半身的狗男人,這麼醜都能下得了口!
“老婆子,兒媳婦是不是醒了?”
“是醒了,安子說人家醜,那日我們親眼見過,哪裡醜了,再者醜媳婦總得見公婆。”
“是安子對不住這姑娘,早知道當初我們就不道德綁架古大人把女兒嫁入我們家了。”
“誰說不是呢,但那男人也是看重安子百夫長和未來軍中的前途。”
門外的話儘數傳入了古予希耳中,這群人都沒有一個傻子,都是各自謀劃,她也是。
倒是可以把這兩個老人的命推長,讓他們給自己帶娃,總比花錢買奴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