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逼你,古予希,我心悅你。”武塵霖含情脈脈,注視著女人。
“又是這種無聊話,我很忙。”
“我自是知曉你有苦衷,我隻恨我那日不在夢花城,否則我定會劫了你的花轎!”
“武塵霖你有完沒完啊,多年未見,一來就瘋言瘋語,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古予希耐心漸漸消失,說話的聲音大起來。
“是啊,我快瘋了!”
古予希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她自問不欠這個男人的風流債,莫名其妙的喜歡?
“瘋子,要瘋一邊去,彆臟了我的眼。”
“你就那麼不待見我?當初你找我帶你見雲容公主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那時是各取所需,我替你母親治病,你幫我引薦,並不是我非要有求於你,這忙這世界上也不是隻有你能夠幫。”
“好一個各取所需,難道除了赤裸裸的利益交換,古予希你就對我沒有其他需求嗎?”
“有啊,求你離我遠點,畢竟我現在是一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
“那你曾經托人讓我調查的事情也是因為我好利用?”
“那不過是你動動嘴皮子的事,再者我又不是求人辦事不給銀子,四千兩銀票不少吧?”
“什麼四千兩?”
“少給我裝傻充愣,皇商之事,你表妹她收的銀子,難不成你順手花了不計數?”
“我沒有,一年前我不知道你來了京城,也不知道你要調查你外婆的事。”
“現在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呢?反正我不欠你。”
古予希是覺得外婆的死因有一點蹊蹺,這才花錢請人探究雲容公主的喜歡。
實際上古予希倒是查到雲容公主那個奶娘確實有貓膩,一查一個準。
這事自然也和溫家有牽連,要不然溫家也不會流放,誰讓他們當年作惡多端呢。
所謂位高權重者,從來沒有哪個的手是乾淨的。
“所以那夜夜探王府的人……”
“夠了!煩!”
“你不想提,那我便不說。”
她抬腳就走,不打算和這個男人多交流一句話。
“葉下夢湖邊,思君千萬裡,既已見君,相思更濃。”武塵霖對著那道背影道。
古予希不答,而是繼續走著,也覺得有時候這樣的任務苦衷不怎麼好吃,尤其是當寡婦的苦衷。
山風吹過,木葉蕭蕭,古予希把船停靠後坐在河邊望著河麵發呆。
當夕陽下隻有她一人,天地間似乎隻有她一人的時候,古予希長歎一聲,這才上了山。
但她還未推開院門,隻聽門內一男子口出狂言:“當初這親事明明說好的,再者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哪個男人不花心?”
“滾!”
“眼下無人,你我二人敘敘舊,聽說你兄長戰死後朝廷給了不少撫恤金,借點銀子花花!”
“你彆過來,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門外的古予希氣得直跺腳,把門推開後,見著自家院中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她順手抄起靠牆的一根扁擔。
“嫂子,嫂子救我!”驚慌失措的石繡花猛地竄到了古予希旁邊,眼淚汪汪。
“難看的蠢貨,你與我妹妹早已退了婚親,今日還敢這般糾纏不休,看來是皮癢癢了。”
那男子見著來人,臉色驟然一變,屁股先是挨了一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