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我想回夢花城,免得在這裡您和爹為難。”
“石安那個臭小子敢!明日便過年,若是你離開豈不是鬨笑話?”
“我本就是一個笑話,他當初罵我下賤上趕著嫁給他,一開始他就不待見我,一直罵我醜女人,如今他回來了,我不走更是笑話。”
女人伏在枕頭上,失聲痛哭,很是淒慘,門外的人聽著心裡七上八下。
“彆哭啊孩子,我隻認你這個兒媳婦,其他人我不認。”
“嫂子,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哥會見著你的好的。”
“疼!”古予希覺得手背被那藥酒一碰,猶如毒蛇叮咬,疼得厲害。
石繡花道:“我輕點,刮破的皮有點大。”
聽到古予希受傷的地方大,石安急得推開門,和女人對視後又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麼。
“我……你!娘子,方才是我魯莽,對不起,你打我罵我吧,畢竟是我無禮在先。”
男人委曲求全、可憐巴巴的樣子,湊在女人麵前像是快要碎了一地。
古予希把頭扭到一邊,說:“我知道你從未喜歡過我,是我一直不知廉恥賴在你家,若是你心善,給我一紙和離書,讓我走得體麵些。”
“你想離開?與我和離,我錯了好不好,一開始沒看清楚是誰,我對女人一向很好,從來不會大罵,溫柔體貼。”
古予希覺得諷刺,念著那幾個字:“溫柔體貼?”
“你手背上麵的傷口有點大,我有上好的膏藥,曾經那些女人用過很快就好了,不會留疤。”
“小希啊,安子和你道歉,要走也是他走。”
“嫂子你不要這樣說,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小彆勝新婚,我哥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對女人很好的。”
女人語氣中充滿諷刺:“是啊,他對女人極好,那隻是其他女人,那些女人有他的狗皮膏藥擦傷口。”
“娘子,我沒有給什麼女人擦狗皮膏藥,是她們死纏爛打追著我要的,我最是討厭一直賴在我身邊的女人。”
古予希皮笑肉不笑:“你說對了,我就是你口中那種比狗皮膏藥還要死纏爛打的女人。”
“不是,我哥不是那個意思,我哥從來沒有什麼女人,他以前和男人……”
眼看兄妹二人越描愈黑,石母瞪了二人一眼,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彆吵著我孫女睡覺。”
兄妹二人無奈,知道自己在這一時半會隻會添亂。
石安看著女人麵如死灰的表情很是心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和對方表達自己的心意。
見礙事的都走了,石母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轉移話題:“小希你這藥膏我以前用過,傷口愈合速度極快,這兩日你不要碰水。”
“我知道了婆母。”
出了門後,石母道:“安子……”
“娘您彆說了,我和他如何我們二人自是清楚,一開始我們就是怨偶,見了麵總會有人要受傷。”
“那就不提了,這個家你儘管給我放心住下,我擔著。”
“婆母,我想靜靜。”
見古予希那副憂愁萬分的模樣,老婦人隻能離開,順手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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