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搬了房間,古予希把東西清理擺放好後便從抽屜裡麵拿出一盒藥膏,眼前卻多了一隻大手,那大手上麵有一盒藥。
“你怎麼進來的!”
“你門沒關,傷口雖小,但女人愛美……”
“拜你所賜,滾吧。”
見女人不拿他的膏藥,而是塗自己的,石安還是把藥放在了一邊,用商量的語氣道:“希兒,咱們能不能彆一見麵就針鋒相對,老子難受。”
古予希白了對方一眼,挑眉:“你是誰老子?”
“不是,是我口無遮攔,小爺我……”
“你又是誰家爺,嗯?”
石安又無話可說,可又不知道怎麼辦,但是怕說話又會惹娘子不快。
兩個人就這樣不說話,憋屈的男人心裡打鼓,當把視線定格在床上的女兒時,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女兒很乖。”
“我女兒自然乖巧。”
“我認識好幾個有學識的老師,讓她拜師,多學些東西,日後當個女宰相。”
古予希聽了男人這話笑了,驕傲道:“我女兒我自然會尋名師給她傳道授業,你一個外人就彆操心了。”
石安附身,湊在古予希耳邊道:“我不是外人,是內人。”
古予希覺得耳朵癢癢的,見男人雙手支撐在梳妝台上,自己則像是被禁錮,距離過於曖昧,她罵道:“臭流氓,滾遠點。”
“希兒,你是我娘子,我隻是忍不住和你親近,你為何一直拒我於千裡之外?”
“那是你想,不是我想,自己讓開還是我親自動手?”
石安被這話嚇得立馬把爪子收回來,這個計劃好像也不行。
這女人軟硬不吃,難搞哦!不過倒是可以先把小崽子策反。
古予希放了藥後便出了門,提起了水桶,卻不想被男人搶走,他道:“這重活我來就行,彆累著。”
說完,石安挑著水桶出了門,現在隻能用乾活來獲取存在感了。
“喲,安子回來了,你不是……”
“叔,我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回來就好,多陪陪家人孩子。”
石安在半山腰的水井處提了滿滿一桶水回來,隻見院子中的女人拎著斧頭劈柴,一斧頭下去柴便開了。
他就是看了看,默默提著水桶再次下山。
古予希見人已經走了,揉了揉眉心,心想:這狗男人既然沒死成,那便好好調教調教,日後也好使喚些。
反正隻要這段時間他還在夢花城,那她便先晾著,磨磨他的性子。
傍晚時候,古予希正欲做飯,抱著孩子出門,卻不想灶台上已是男人忙碌的身影。
男人道:“我在軍營第一次便是指揮火頭軍,也會做飯,我來做便是了。”
石安笑著討好,古予希不答,而是去了後院,石繡花母女倒是一天下午都不回來啊。
古予希拿起刷子,塗在收納箱上麵的花紋上,富貴牡丹的圖案很快就亮色起來。
石安自然也看到了這院中大大小小的箱子、櫃子、桌椅、梳妝櫃等木製品,上麵雕刻的花紋栩栩如生,做工精美。
多出了一間屋子裡麵也擺放了不少這樣的家具和竹編。
而院中的亭子,兩間相連的的木屋,應該都是出自這個女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