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糊塗可是什麼糊塗?倒是讓老身猜謎語了。”
“糊塗自然是希兒之事,我與希兒夫妻兩載,但從未拜訪您老人家,也未三書六禮,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希兒過門,這是糊塗。”
“喲,你也知道無三書六禮,無媒無聘,都尉大人,您的這聲嶽母老身擔待不起。”
“既已知錯,那便及時處理,懇請嶽母您準許小婿派媒人入府,以規整禮數娶希兒,接她回家?”
“我可丟不起這人,希兒也丟不起,當初鬨的笑話不少,現在你想要她抱著孩子嫁你,不怕世人恥笑她未婚先孕,攜子強嫁與你?”
“這……是小婿思慮不周,可我與希兒相敬如賓,今生今世我隻有她一人,府中絕無二色。”
“好一個相敬如賓,冷冰冰的冰吧。”
見嶽母這樣咄咄逼人,石安覺得薑還是老的辣,也明白自家婆娘那口才哪裡學來的了。
這少的說不過,老的怎麼辦?
“您誤會了。”
“你是說我老糊塗了,這點道理都不懂?”
“自然不是,如今我如何解釋都是錯,您肯定也不想希兒為難,那您為難我便是,彆為難希兒,當初她並非心甘情願嫁給我。”
“你倒是個聰明人,好!我不為難希兒,也不為難你,回吧。”
“如今小婿到了您這裡,沒有接回妻兒,如何回去。”
“那是你的事,我還要打理生意,難不成你要我這個老人來招待你?”
“小婿不敢,初次登門,怎能空手。”
石安一邊說一邊往那堆禮物盒子中拿了一個藍色的,打開,裡麵赫然是各色瑪瑙。
楊氏感覺眼中一花,端坐著問:“你這是何意,求我辦事我辦不了。”
“這是小婿孝敬嶽母的,明洲產的石頭,給您把玩。”
石安繼續打開幾個盒子,珍珠、翡翠、珊瑚、琳琅,都是未製成首飾的珠寶。
“這珍珠好看。”
“知道嶽母您喜愛珍珠,小婿便從駐軍處尋來,都是上好的珠子,完好無損,已經命人鑽好了孔,但還麻煩您親自穿起來。”
石安要的就是這樣,若是穿好了,五顏六色這丈母娘或許不喜歡,弄成幾箱子看起來眼花繚亂,擾人心智。
見著丈母娘兩眼放光的模樣,石安暫時放鬆些,他繼續掏出幾個盒子。
“你又作甚?”
“這是孝敬外公他老人家的,百年海寶,這是千年人參,百年靈芝,還有這幾個也是上品的草藥,知道他老人家是大夫,可小婿第一次來,不知道外公住處,隻能麻煩嶽母您派人送了。”
楊氏欲拒絕,石安便又把那兩個大木箱子打開,說:“希兒是您的千金,在我心中卻是萬金、十萬金之軀,當年聘禮未達,隻能今日這般草草補上。”
箱子裡麵金光閃閃,楊氏隻見石安一盤盤拿出來,全部都是金色的,而另外一個箱子打開,也是金色的。
從未見過這麼多金子楊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隨後搖搖頭,卻不想石安繼續打開了另外一個,也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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