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說話跟放屁一樣，真難看。”
古予希剛剛說完，溫品言等人覺得肚子裡麵翻江倒海，下一秒窘迫的巨響在眾人耳邊響起。
“好臭啊！”
彼時古予希的攤子臭氣熏天，她覺得這招自作自受。
溫品言丟了那麼大的臉，見著眾人嫌棄和嘲笑的眼神，他指著古予希道：“你就是賣這破藥來害我們，大家彆被他騙了。”
古予希氣得直跺腳，回懟：“你們一大群人放屁又不是我給你們下了瀉藥，再者這些人全部都用過我的膏藥嗎？”
見那小販牙尖嘴利，溫品言清楚講道理他隻會越來越吃虧，於是道：“砸，給我砸了這破攤子。”
古予希攔在前麵道：“誰！天子腳下，你們這是犯法的！”
“跟我講王法，你還是太嫩了，繼續砸。”
圍觀的人看破不說破，這群無賴擺明是看上了人家的方子，這才蠻橫不講理。
“我的攤子，你們欺人太甚！”
胖男人道：“老子倒是讓你看看什麼是欺人太甚，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
“你們要乾嘛？”古予希驚恐地往後退，覺得這群人還真的是膽大包天。
“乾嘛？你很快就知道了。”
溫品言撿起攤子上麵的五盒胭脂，遞給古風嬛道：“古小姐你儘管收著，這小子還欠我不少銀兩未還，東西拿來抵押。”
古風嬛看了看這情況，伸手接過那五盒胭脂，假意推辭道：“溫公子，於禮不合，這乃是欠資。”
“古小姐莫要推辭，拿著吧。”
“謝公子。”
見著小攤子上麵放著幾本沒有名字的泛黃書本，古風嬛立刻道：“溫公子，這攤子上麵的書本亦可以用來做賠償。”
“古小姐所言極是。”
眼看自己的閒散書跑到了溫品言和古風嬛手中，古予希大聲嚷嚷：“這群人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搶東西啊！”
“搶？本公子從來不屑欺負你這等賣假藥的破落戶，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老子啥時候欠你銀兩了？”
“你販賣假藥，這書中指不定就有毒藥配方，打開看。”
書童打開，念道：“見著那女子過於美豔，書生臉紅心跳，勾搭那腰肢，公子，可是還要念？”
“換！”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對我欲擒故縱……”書童抬頭示意，繼續換了另外一本道：“草鞋扣法，將……”
“夠了！這等醃臢東西難登大雅之堂。”
“溫公子，一把火燒了便是。”
古予希立刻反駁：“這些書哪裡醃臢了，又不是活春宮或者什麼陰陽之學說。”
“你……卑鄙無恥的小人!”
“誰無恥了，你才無恥，拿東西不給錢，你最無恥，滿口的醃臢，我看你也沒少看過醃臢之物。”
溫品言氣得喘著粗氣，指著古予希的頭道：“我溫某一介讀書人，十八考中秀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哦，知道禮義廉恥的人會口口聲聲我的東西有毒？”
“你敗壞民風，看這等汙穢雜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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