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鎧勝某彆墅區!
駝深拖著沉重的心情在駝家周圍徘徊,每每來到這個地方他都覺得惡心,可是他不得不來。
管家“大少爺您回來了,小少爺的百日宴馬上開始了。”
“他回來了嗎?”
“先生肯定在家,這次來了不少名流小姐……”
“我知道了。”
駝深進了熟悉卻陌生的地方,這是他曾經的家,現在卻不是了。
父親是一名醫生,母親是一個藝術家,可惜他和妹妹選擇從事藝術,不怎麼討父親的喜歡……或許他從來不需要。
第三個兒子了,真能生,當年也真能藏,若不是母親和妹妹遇到獸潮這一個磨難,那個女人怎麼可能登堂入室?
可是駝深眼下不得不低人一等,因為母親和妹妹的安危他不能不管,他深吸一口氣,走進去。
“小深,回來了?”
“爸,阿姨好。”
中年男人恨鐵不成鋼道“你……”
“好了老公,小深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我們,多給他一點時間。”
“你看看他,在外麵待了三年,還真的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彆說了,消消氣。”雍容華貴的女人道,“小深,客人來了,你幫忙招呼一下。”
被這樣隨意打發,駱深看著其他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早就打發好了,他自顧自上了自己曾經的房間。
宴會開始,他被拉來做陪襯,一個女人端著酒杯走過來,笑著說“駝大少,近日可好?”
“我不喜歡你,再者我眼下的情況你也清楚,駝少奶奶可不是一個好職位。”
“你……駝深你要不要這麼直截了當啊,我哪裡配不上你了,眼下我可是凱勝最有名的鋼琴家!”
鋼琴二字硬生生刺痛了駝深,他曾經立誌成為晨星頂尖級的鋼琴家,從小耗費了無數的心血練習鋼琴,可惜都回不去了。
“那又如何,你若是想當一個有名無實的妻子,我倒是可以滿足你。還有,你口紅沾到牙齒上了。”
說完這話,駝深離開了宴會現場,往後花園走去,暫時逃離了這個紙醉金迷的汙穢場所。
“你們看看這女人,上趕著真丟臉。”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牙齒上色啊,幸好剛剛我還沒有說出來,否則錯過了一出好戲。”
“駝深說的對,現在他無權無勢,嫁給他不是明智之舉。”
“啊!”女人憤怒地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拿著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頂著被眾人嘲笑的目光離開。
而宴會結束後,駝深被父親訓斥了一大通。
“你看不上人家,人家還看不上你呢,如今我們駝家不比當年,你就不能爭氣些?”
“是不如當年?還是說我母親的嫁妝不如當年,那些亂七八糟的研究所砸了那麼多錢,回本了嗎?”
“你!看不出來你這翅膀那麼硬,不要跟我提那個得了失心瘋的女人!”
“你可要想清楚,當年若不是媽媽把你推開,如今在特殊中心躺著的人是你不是我媽媽!”
“這事……”男人自知理虧,低著頭道。
“做人講良心,我目前沒有娶妻的打算。”
“嗬,好,為你打算倒是我的不是了,今日你這事做得不對,明日同我一起去道歉。”
“我實話實說,讓我去道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