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打擊令宋清音的視線模糊,大腦陷入短暫的混沌。她咬緊牙關,迫使自己從眩暈中恢複清醒。
臉頰的紅腫讓她看起來頗為狼狽,而這一會兒功夫徐瑋已經扯開了她的衣衫,露出淺色的裡衣和大片的雪白的肌膚。
精致細膩的肌膚,宛如初雪覆於玉肌之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當真是尤物啊。”徐瑋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火焰,他的雙手迫切的撫摸著宋清音的身體,那粗糙的觸感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厭惡與恐懼,仿佛有無數蟲豸在胃中蠕動,激起陣陣惡心。
不過,她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越是這個時候,她的大腦越是清醒。
哪怕機會渺茫,她都會拚儘全力一試。
而,剛剛兩人的推搡,讓宋清音的後腰抵在放著茶水的桌子上。徐瑋的手還在她的肩頭遊離,帶著讓人作嘔的粘膩感。
她扶著桌子的邊緣,手一點點的後移,努力的忽視著身上的異樣。直到指尖觸碰到一抹冰涼,下一秒,她摸到茶壺的壺把,猛地揚起,照準徐瑋的頭顱砸去。
瞬間,鮮血從他的額頭蜿蜒而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徐瑋茫然地停下了動作,伸手摸了摸額頭,手上一片濕濡。看了看手上的紅色,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宋清音迅速調整姿勢,以腳尖為支點,奮力踢向對方脆弱的腹部區域,隨後敏捷地側身閃避,遠離了徐瑋一些,然後轉身再次逃開。
寒風從微敞的門窗縫隙中湧入,與屋內緊張的氣氛形成了鮮明對比。宋清音緊緊拽住破碎的衣襟,試圖遮擋裸露在外的肌膚。冷冽的空氣觸及皮膚,引發了連串顫抖。
徐瑋被這一腳踹得趔趄,憤怒的情緒如火山般噴薄而出。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手裡連連吃癟,甚至被戲耍的如此狼狽。
他臉上的神情逐漸凝固,陰霾密布,顯露出前所未有的狠戾,眼中的神色越發陰沉。
這一次,他不再有所保留。沉著臉上大步上前兩步,伸手再次將妄想逃跑的人抓住。
宋清音雖然會一些格鬥之術,可是她的那些技巧在徐瑋麵前根本不夠看。她沒有內力,所出的招式雖然乾脆利落,可是缺少力道,根本對徐瑋造成不了傷害。而徐瑋,他的身手顯然是受過係統的學習的。
再加上男女體格上的差距,不過是兩三招的功夫,她就再次被徐瑋擒住。然後,下一秒他就乾脆利落地卸掉了宋清音的胳膊。
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宋清音悶哼出聲,臉上瞬間失了血色,額頭上冒出點點冷汗。徐瑋的舉動讓宋清音一下子就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然後她整個人就被推倒在桌上,衣衫被暴力的撕開,徐瑋貼在她身上,聲音嘶啞,“還是這樣乖一些。”
他的手滑過她纖細地脖頸,越過精致的鎖骨和身前的軟綿,再一點點向下。
“放心吧,接下來你會很快活的。”
徐瑋離得很近,他的唇一點點落在她的臉上。強烈的,難聞的氣息充斥在鼻尖,讓宋清音止不住的作嘔。她撇開頭,全力的避開他的接近。
惡心,太惡心了。
生理上的不適讓她不斷發出乾嘔的聲音,胃裡翻江倒海,卻什麼也吐不出來,難受到眼角沁出點點淚水。
她的反應,極大的刺激了徐瑋。
下一瞬,他揚手就抽向了宋清音另一側的臉頰。巨大的力道讓宋清音偏向一邊,她隻覺得眼冒金星,牙齒似乎都鬆動了一些。
“怎麼,嫌惡心?”徐瑋陰沉的看著宋清音,低聲笑道,像是惡魔的私語,“便是再惡心,也得給我忍著。”
緊接著,他不再收斂自己的力道。揉搓著宋清音白嫩地肌膚,在上麵留下一道道紅痕。
宋清音絕望地偏了偏頭,眼角無聲地落下一滴淚。
這一刻,她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恨意。
弱,就是原罪。
因為弱,她隻能任人欺淩。
“嘭——”
絕望之際,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顫了一下。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瞬間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應聲而碎。無數塊大小不一的木塊在衝擊力的作用下,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四麵八方飛射而去。有的直直地嵌入牆壁之中,留下深深的痕跡;有的則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後,重重地砸落在地麵上,揚起一片塵土。一時間,房間裡木屑橫飛,煙塵彌漫,讓人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正在接著褲腰帶的徐瑋身體一抖,愣愣的看著門口。
待那漫天的煙塵逐漸消散開來,一道耀眼奪目的紅色身影緩緩浮現。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後呼嘯著的狂風卷帶著漫天飛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白色所籠罩。然而,這些飄舞的雪花卻隻能成為他的背景陪襯,絲毫無法掩蓋住他那一身令人膽寒的冷厲氣息。
他就像是一座冰山,冰冷、堅硬且毫無感情。那股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甚至比這極寒的天氣還要更加刺骨三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的存在而凝結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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