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個陳述。
一個關於她如果再敢踏出大門,就會發生的事實的陳述。
艾琳娜的身體開始無法抑製地劇烈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那股從骨頭縫裡鑽出來的,最原始的恐懼。
她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那個女人是真的會殺了她。
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乾脆利落,甚至不會皺一下眉頭。
維克多……
這個名字浮現在心頭,第一次沒有帶來任何甜蜜和希望,反而讓她感到一陣荒謬的悲涼。
他的誓言,他的營救計劃,在這個能隨手捏出暗紅色能量的怪物麵前,算什麼?
一個笑話。
一個能讓她送命的笑話。
艾琳娜緩緩地,用儘全身力氣,抬頭望向那扇緊閉的巨大石門。
不久前,這扇門在她的眼裡還是通往自由和愛情的希望之路。
可現在,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塊巨大而冰冷的墓碑。
而她,已經被活生生地埋在了後麵。
接下來的兩天,艾琳娜徹底安分了。
她每天都在卡西爾的監督下,像個真正的侍女一樣,打掃房間,整理書籍,偶爾還要去花園裡修剪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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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那些玫瑰開的過於豔麗了。
她不敢再有任何逃跑的念頭。
那個女人說的話,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毫不懷疑,隻要自己敢再靠近那扇大門,立刻就會死得無聲無息。
但她心裡,依然抱著一絲希望。
維克多一定會來救她的。
他那麼愛她,一定不會拋下她不管的。她要做的,就是在這裡耐心地等待。
這天下午,阿爾德裡克公爵又一次行色匆匆地來到了古堡。
他直接找到了正在花園裡發呆的宋清音。
“殿下。”他躬身行禮,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憂慮,“萊斯公爵的斑月宴,就在今晚。”
“哦。”宋清音應了一聲,沒什麼反應,繼續逗弄著停在她指尖的一隻藍色蝴蝶。
“殿下,您……真的要去嗎?”阿爾德裡克忍不住又勸了一句,“萊斯的莊園,就是個龍潭虎穴。維克多那個雜種肯定也在,他們絕對沒安好心!這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啊!”
“鴻門宴?”宋清音終於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
“可是……”
“阿爾德裡克,”宋清音打斷他,“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是能困住我的嗎?”
阿爾德裡克被她問得一愣,隨即苦笑起來。
是啊,他怎麼又忘了。眼前這位,可是血族的始祖親王,是曾經君臨天下的存在。
區區一個萊斯,一個維克多,在她眼裡,恐怕跟螻蟻沒什麼區彆。
是他太杞人憂天了。
“是我多慮了,請殿下恕罪。”他慚愧地低下頭。
“行了。”宋清音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既然要去參加宴會,總不能穿成這樣去。”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黑色的勁裝,雖然方便行動,但參加宴會,確實顯得太隨意了。
“我需要一些新衣服。”她對著阿爾德裡克說道。
“是!是!”阿爾德裡克連忙點頭,“我早就為您準備好了!都是按照您沉睡前的喜好,找全王國最好的裁縫趕製的!”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幾個侍從抬著好幾個華麗的衣箱走了進來。
宋清音掃了一眼,衣箱裡全是各種層層疊疊、裝飾繁複的黑色長裙,典型的千年前的宮廷風格。
她皺了皺眉,有點嫌棄。
“太老氣了。”
阿爾德裡克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那……那您喜歡什麼樣的?”
“簡單點,但料子要好。”宋清音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要能鎮得住場子的。“
她今天去,可不是為了跟那幫小輩們聯絡感情的。
她是要去立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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