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爺的朱厚照,我寫了幾天的原稿啊!”
書房內,朱厚煒失聲咆哮。
大冬天的他將這些資料手稿整完容易嗎!你就不能自己動手或者讓劉瑾抄錄一份帶走?!
非要把我原稿搶走乾嘛!
“不行,這鬼天氣要我再手寫一份門都沒有!”
“錢安,錢安!”
“在!”
“殿下,有什麼吩咐。”
聽到召喚的錢安趕忙小跑了過來,他雖然反應慢,但不用想也知道殿下肯定又被老哥坑了要發飆,這要是反應慢了被拿來當沙包那可不劃算。
這可是這麼多年兩兄弟打打鬨鬨過後錢安用自己的親身經曆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
雖然殿下生氣也不會整太過分,但就算如此也沒人想受無妄之災啊。
“去,追上太子,讓他自己或者找人給我抄錄一份然後送回來,那是老子的辛辛苦苦寫的!”
“是!奴婢這就去!”
錢安恍然,看來這次被殃及池魚的不是自己,那還不趕快去乾活好轉接怒火。
“可憐的劉公公,看來這手稿應該又是要他來抄了。”
退出書房朝著外麵趕去,錢安心中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
作為東宮第一大太監的劉瑾,其實也沒有一眾小太監眼中那麼風光瀟灑。
尤其是東宮太子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威武大將軍朱壽
“阿嚏!”
“誰在背後議論咱?”
“嘶,疼!”
大明皇家醫院內,正在換藥的劉瑾沒來由打了個噴嚏用手下意識去掩,直接牽動了被炸膛炸傷的傷口,疼的他是齜牙咧嘴。
“殿下這火銃再研究下去,咱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
看著剛換完藥包紮好的手,劉瑾有些欲哭無淚,這個冬天,他不僅感覺到了冬天該有的寒冷,還感覺到了不應感覺到的火熱。
對,炸膛帶來的。
又燙又疼,火辣辣的。
“好在,之前試驗時候咱聰明的帶了頭盔穿了甲胄做好了防護,更是用了不擅長的左手。”
劉瑾慶幸,得虧他跟著朱厚照的日子夠久,對這些事情夠慫,不然哪會就一點炸傷、燙傷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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