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普安伯。”
張銳的效率很高,從各個土人部落搖人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很快便將目前還屬於原米魯派的各個高層都給找了過來。
“不知大人找俺們有何事?”
一個壯漢問道,雖然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儒雅一些,但山裡漢子的特點卻掩飾不了一點,不論是口音還是動作都堪比“表哥我出來了喔”,識彆性那是相當的高。
“納普、熊赤不是本伯要找你們,而是他。”張銳指了指身旁的王守仁。
“他?”
納普、熊赤等人疑惑看向王守仁,精瘦高挑的男子,完全是生麵孔,這是哪位?
又是大明朝廷派來的官員?
“他有你們想要的消息。”
“我們想要的消息?”
“難道是?!”
納普、熊赤反應過來,瞳孔猛的一縮,失聲道。
“這位大人,您”納普聲微顫,拱手望向王守仁。
“伯安兄,交給你了,為兄還有事先出去一趟。”張銳拍了拍王守仁的肩隨即離開了現場。
還是那句話,老張家最擅長拿捏分寸了。
至於獨留小王在裡麵會不會有危險?
開什麼玩笑,真當小王是文弱書生呐,你要是不會好好說話到時候跟你“以德服人”你彆不高興就行。
“多謝兄長。”王守仁點頭以示感謝,在西南有坐鎮多年的張銳幫襯,確實能方便許多。
待張銳離開,王守仁在納普、熊赤幾人熱烈的目光中,將柳如煙給的信和信物拿了出來。
“這是”納普、熊赤等人瞬間便認出來那小墜子是何物,打開信件一看,字跡也沒有問題。
“是,是她寫的沒錯。”幾人有些激動。
但看完信之後,眼神也不由有些黯然。
終究,造反是失敗的,此生還能否相見也是個未知數。
畢竟他們之中有些人,時間也不多了
“放心,你們關心的那個人現在很好,不必過多掛念。”王守仁難得高情商的勸慰了一次。
“多謝大人,但有需要莫敢不從。”眾人點頭,將信和墜子收起,認真道。
“吾確實需要你們協助,不過不急這一時,吾這有隨行醫師,讓他們先給你們看一下吧。”王守仁點頭,但眉頭微皺。
雖然這些人年歲都不高,但其中有幾個從狀態看貌似
這可能就是殿下說的到底都還忠於柳如煙的幾個手下吧。
倒也算是個人物。
王守仁暗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