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戚景通叫的非常淒慘,痛徹心扉的情緒展露無疑。
但環切確確實實隻是一個小手術,以朱厚照的功力和手術經驗,這種手術失誤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在戚景通這幾聲叫喚中,朱厚照不僅已經手起刀落一氣嗬成的完成了全套流程,甚至連針線都已經安排上開始打起來蝴蝶結。
“多大點事,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也要嗷嗷叫,是不是爺們兒啊。”
輕而易舉的結束了戰鬥,朱厚照將手術工具放到一旁跟朱厚煒離開手術室,嘴裡不由吐槽。
“嗬嗬。”
對此,朱厚煒隻能尬笑附和。
雖然說這確實是一個小手術,但問題是這手術的位置給人的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呀......
就戚景通剛剛那幾聲叫喚,從旁協助的朱厚煒即便是知道問題不是什麼大事都感覺褲襠一涼。ad,太特麼讓人共情了,那種雞飛蛋打一般的痛處就算是想想都讓人“頭”疼。
而結束了手術的戚景通,在麻藥的勁過去後終於在胯下之痛的刺激下蘇醒了過來。
“我的老弟!”
思緒瞬間清醒的戚景通對著自己就是一個揮手掏。
“嘶~痛啊!”
一陣齜牙咧嘴的麵部抽搐後,戚景通不由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雖然痛的厲害,但最起碼命根子還在。
二位殿下雖然手段嚇人的很,但終究是沒對自己的手下施以酷刑。
不過,這酸爽真的是,誰切誰知道。
此刻即便是猛男如戚景通也是難以將其輕易克服,連水都不敢多喝一口,生怕尿尿給自己整“廢”了。
而就在這最無助的日子,令戚景通最不願見到的事情也隨之發生。
次日,他的妻子張氏被接到了西山!
“老爺,您怎麼樣?”當看到自己的丈夫臥病在床,張氏慌張的來到床前焦急問道。
“這,無礙無礙,隻是一點小手術而已。”
戚景通尷尬一咳敷衍過去。
雖然說這是為了傳宗接代,但給自己小兄弟開刀這種事那是能說出口的嘛?
他戚景通雖然算不上名人但起碼也是有點社會地位的,這話要是直接說給妻子聽他男人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夫人,你這是......”
“殿下派人將妾身接過來的,說是要幫咱們......”張氏臉一紅,怯怯道。
在大明這個時代,受到思想限製影響,這種話跟耍流氓沒有任何區彆,放在一般的婦道人家身上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自儘的都有,要不是張氏是武人的妻子身上多少帶點武人的性子,且朱厚照派人去的時候也注意了讓手下身份的表達和證實,不然張氏基本是沒可能會因為這理由過來的。
“老爺,咱們是不是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妾身是不是能為戚家傳宗接代了?”
張氏眼中閃爍著希冀,在這個時代一個傳統的人家,傳宗接代就是人生第一大事。
她張氏即便和戚景通關係再好,要是不能傳宗接代也是對不起老戚家的列祖列宗的。
“這......”
身在新軍這樣紀律嚴格的特殊部門,戚景通回家的次數其實並不多,因為他之前是從山東調任自己奔赴任職的嘛,所以每年和妻子待在一起的時間其實挺難得。
現在聽到妻子這話,看到妻子那期盼的眼神,戚景通那是有苦說不出。
造人,他倒是也想啊。
但目前條件真的不允許呀!
那小老弟現如今的狀態根本做不到“堅不可摧”,稍微有點反應都可能牽扯到傷口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水。
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見上麵了?”
就在戚景通心中悲哀之時,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