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出事了。
西南又出事了。
西南又雙叒叕出事了......
聽到這麼個消息,弘治皇帝不由眼前一黑。
“到底是什麼情況!”
弘治皇帝眉頭皺起,麵沉似水。
西南,那邊幾年前才剛結束了一次動亂,他後麵派了普安伯張銳鎮守不說甚至還為了教化需要將造反這種死罪的大犯米魯都給釋放出獄了。
為了西南,朝廷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心血,本以為就算成效不見得很快能見效,改土歸流一時半會不能全麵完成,最起碼也能一步步往好的方向走吧。
結果你們現在告訴朕西南那邊又出事了?!
不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沒完!
“這......”
“夜郎書院等一眾書院新學年開學放炮搞氣氛,不小心把山點著了。”
“然後夜郎書院等一眾書院的學子們乘機作亂殺害了許多禮部派去教化的官吏,借著火勢開始謀反......”
禮部尚書徐瓊小心翼翼回話,底氣多少有些不足。
“什麼?!”
弘治皇帝瞪大了眼,快被氣笑了。
這特麼的什麼理由。
開學放怕把山點著了,還特麼是一眾書院不是一家!
你們找的到底是專業人士還是草台班子!
朱厚照則是憋笑憋的難受。
雖然西南又亂對大明而言不是什麼好消息,但特麼真的好逗啊。
“厚煒,本宮就說這些腐儒就是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柴吧,儘是拖後腿製造麻煩。”
聽到朱厚照的悄悄話,朱厚煒也隻是扯了扯嘴角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個人才呀,能整出這麼抽象的活也是怪不容易的。
要知道就算是後世西南那邊都時常會出現森林失火的事故,需要無數消防、子弟兵前仆後繼,百姓眾誌成城才能阻擋撲滅這火,可見那一片的森林火災有多恐怖。
這些個家夥可倒好,在最乾燥的冬季初春在群山裡放炮點山玩。
說你們是大聰明感覺都有點侮辱了大聰明。
大聰明應該不至於這麼點消防常識都不知道。
也是,腐儒嘛,腦子裡隻有八股,腐朽到沒邊了,沒有生活常識也正常。
“父皇,這件事怕不單單是鞭炮引燃了山野那麼簡單。”朱厚煒站了出來說道。
“如果隻是單純失火,根本不可能會造成造反動亂,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夜郎書院等一眾書院可能是激起了西南百姓們的民憤,而這火災不過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就像一個火藥桶,裡麵火藥已經被壓的滿滿當當了,這時候隻需要一個火星子扔進去就能夠......”!”
朱厚煒握緊的拳頭突然張開,就像是擠壓到極限的高壓鍋突然炸開了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