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蒙古、韃靼確實很強。”
徐經也是感慨的歎了一口氣。
彆說佛郎機那群長毛發臭的野人了,就是前宋也是亡在了蒙古人的手中。
那時候的蒙古多強,放眼整個舊大陸無一人是其對手。
那短短幾十年的時間,死在蒙古手中的人怕是比現在新大陸所有的人口數都還要翻倍打好幾個彎才能比擬。
那是真正屬於蒙古的時代,天命聖人降生大漠,無人可出其右。
“不過,最終還是被我太祖皇帝趕出了中原。”
山河奄有中華地。
日月重開大統天。
現在,早已經不是草原部落撒野的時候了。
這個時代,是屬於大航海的。
是屬於大明的!
甭管你韃靼、蒙古當年多麼輝煌,也不管你小王子達延汗是不是號稱小成吉思汗。
你要老老實實還好。
要是敢不老實,我大明不介意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正好,以前我大明打下大漠的土地無法耕種對你們沒什麼辦法。
但現在我們有土豆了,你有膽再試試。
看看我們會不會在大漠中種出羊膻味的土豆!
徐經可是擁有數次遠洋經驗的資深水手,早已不是那文弱的書生。
麵對敵人,他可老狠了。
不過,不管眾人心中是何想法。
你不得不承認的是韃靼來了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根本不用刻意傳播,眾人都會不由自主朝著這邊關注。
“明人過了這麼些年,還是如此不堪。”
被禮部的人安排到四夷館入駐後的阿勒楚博羅特伸了伸懶腰,露出不屑的笑容。
雖然草原中的記載不算多,但身為達延汗親子的阿勒楚博羅特顯然是看過許多前元時期記載的典籍的。
對於大明文人的最初印象,也來自於前元時期留下的眾多典籍。
彆看元朝隻存在了不過百年的時間,但這短短百年記錄下的文人醜惡虛偽嘴臉之多,遠超你的想象。
宋濂《宋學士文集·危公新墓碑銘》中,多次使用元朝年號“至正”,而不用明朝年號。寫前朝年號,這在當時可是非常嚴重的大罪,這對學識淵博的宋濂來說,除了有意而為之外,沒有其他解釋。除宋濂外,不少江南士大夫都在文章中用元朝年號。
蘇伯衡《蘇平仲文集》“故蜀國文靖虞公,以碩學熊文,際遇文皇帝元文宗),師表海內”。
貝瓊《清江貝先生文集》“有元混一天下,一時鴻升碩士,若劉、楊、虞、範,出而鳴國家之盛。
要知道,在元朝時期文人的社會地位是非常之低的。
九儒十丐,可不是說說而已。
那為何這些文人尤其是江南文人還瘋狂舔元呢?
難道是因為賤?
額,犯賤這一點隻能說多少是沾點,但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
主要還是因為“一本於寬”的寬大政策以及刑法的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