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張侖,今日取你狗命!”
張侖......
還真是姓張的......
阿爾坦咧嘴冷笑。
“既然姓張那就沒錯了,當初廢物老頭就是死在張懋手中,看著長相應該是張懋的孫子沒錯了。”
“嘖嘖,原本對於報不報仇我是沒什麼興趣的,不過既然對上了,那就把你的小命交出來吧!”
兩道都不算特彆魁梧健碩的身影在場地上迅速拉近距離隨即隻見“噌”的一聲。
兩刀相撞,摩擦出點點星火。
對,這場比試兩人都選擇了刀。
繡春刀vs韃靼馬刀
噌噌噌。
一次接著一次的碰撞,雙方互相出手的速度奇快無比,似都想一刀找尋到破綻將其一刀斃命,可多次碰撞的結果卻也隻是讓兩人虎口發麻最終皆是默契的後退兩步今日對持狀態略做喘息換氣,並再度尋找對方的破綻作為下手機會。
“這阿爾坦很有本事,和張侖拚刀如此多次一點都不怵。”
朱厚煒眼睛緊盯著台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精彩瞬間。
這兩人的實力和前麵幾場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作為英國公張懋的嫡孫,普安伯張銳的嫡子,張侖可以說是很好的繼承到了老張家的砍人基因,不管是習武天賦還是身體素質都是軍校最拔尖的,但就這居然還無法在和阿爾坦的拚刀中占據優勢,可見此人實力之強。
“張侖其實是處在劣勢的。”
朱厚照也是緊緊盯著台上,聽到朱厚煒說話後略做沉默隨即才緩緩出聲。
“劣勢?”
“沒有吧,張侖表現很好啊。”
朱厚煒詫異的看向朱厚照,張侖可是軍校的尖子生,他要是也劣勢了那軍校豈不是太失敗了?
“這不能怪張侖,阿爾坦的節奏把控稍微要好一些,你看到沒拚完刀後他的氣息恢複是更快的,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的呼吸節奏,而張侖雖然起手很猛,但沒有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後急了一下導致後續氣息恢複並沒有阿爾坦掌握的好,這一點小失誤在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其實是很大的問題。”
“那張侖不是很危險?”
聽完朱厚照的現場解說,朱厚煒趕忙注意起張侖和阿爾坦兩人的狀態,發現確實和朱厚照說的一般無二。
“那倒不至於,單論身體素質張侖絕對是比這什麼阿爾坦要好的。”
“畢竟草原什麼生活條件和咱們軍校提供的根本沒法比。”
“讓張侖熟悉熟悉真正的生死廝殺,適應一下什麼才是該有的節奏,他就算宰不了這阿爾坦問題也不會太大。”
朱厚照搖搖頭。
還是老問題,溫室的花朵缺乏狂風暴雨的磨礪,當真正需要麵對一些東西的時候,自身某些方麵的不足也就自然暴露出來了。
尤其是這種一對一的單挑,沒有團體軍魂buff的加成,更容易暴露些細小的問題。
大規模軍團大家一起乾仗跟打了雞血一般的時候反倒是能將一些東西縮小掉。
畢竟大規模作戰氣勢的加成作用會比個人小細節的東西起的作用要大得多。
“張卿,你覺得張侖能對付的了這韃靼蠻子嗎?”
高位上,弘治皇帝再度發揚了自己良好的作風,直接朝著一旁的張懋問道。
實際上,這也是因為他確實有所擔憂。
對於武,弘治皇帝隻能是門外漢級彆的。
他隻能看哼哼哈嘿的表麵,更深的功底他是看不出的,所以看著現場這看似勢均力敵且好幾次兩人的刀離砍到對方脖子隻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他都緊張的不行。
前幾個出戰的他不認識,這個可是他股肱之臣的親孫子,是給他們老朱家世代砍人的老張家嫡係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