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阿勒楚博羅特說出要再追加一場王子之間的生死戰時,他的死亡就是注定的了。
除非,他能快過朱厚煒手中的小鳥銃或是朱厚煒倒黴到手裡兩把小鳥銃全都炸膛、卡彈。
“不過這把他殺了簡單,後續可能就複雜了。”
朱厚煒搖搖頭,來自韃靼的使團,其中甚至還包含了一位韃靼王子,就這樣被滅了。
影響會有多大,他不清楚。
可能,會引發大明和韃靼新一輪的戰爭?
“彆想那麼多,草原大漠和咱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很好的關係。”
“就算宰了阿勒楚博羅特又能怎麼樣呢,難道還能更壞?”
朱厚照倒是無所謂的拍了拍朱厚煒的肩膀,大漠犯邊的次數可從不是什麼偶爾為之,即便大明拿出好到爆的態度,也很難改變這一局麵。
想要徹底改變,隻有用手中的拳頭給他們打服,這才是正確的解決途徑。
“話雖如此,還是先去跟父皇請罪吧。”
“請罪?請啥罪,咱們又沒錯。”
朱厚照滿臉不服,他最討厭認錯了,沒錯乾嘛要認,這不純純服從性測試嘛。
“父皇也是為了咱們好,不然他也沒必要管著不讓咱們涉險啊。”
朱厚煒拍了拍朱厚照,說實在他對弘治皇帝還是挺能理解的。
中國式父母嘛,雖然或多或少都有許多矛盾點,但大部分父母都是真心希望自己的人生建議能給孩子以幫助,不讓他們重走自己的挫折。
“所以,偶爾服個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把分寸把握住,不徹底成為盲目聽話的愚忠就好咯。”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事是你乾的呀,本宮啥也沒乾都沒撈著個上場的機會,憑啥也要認錯啊。”
朱厚照不服,他要真上場乾過爽過了,那事後認個錯服個軟他也認了,但問題是他啥也沒乾呀!
就這樣還要認錯服軟?
那他心裡簡直要不平衡死了。
“那沒辦法的嘞,你不去也可以,不過按照以往父皇的判斷,這種情況他會認為是誰的主意,到底是誰在違抗他的意誌呢?”
“好難猜喔。”
“不過放心,做兄弟在心中,此事是我自己做的決定,父皇就算要怪罪我也自會一力扛之。”
“不過父皇會不會相信是我一個人,這就不好說了。”
朱厚照:......
“厚煒,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這像話嗎?”
“咱們親兄弟你就這麼坑哥?”
“什麼話,我可沒有,我說了我一力扛之。隻不過父皇信不信這真的不是我能左右的呀。”
朱厚煒滿臉無辜,朱厚照則生無可戀的翻著白眼。
還有沒有天理了,自己啥都沒乾就默明需要認錯道歉?
“你可真是本宮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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