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陸使團要參加探路工程,要通過陸路前往新大陸?”
當反複和張延齡確認這則消息不是謠言後,張鶴齡不由微微皺眉。
這是為啥啊,他原路返回不好嗎,乾嘛非要從陸地上靠兩條腿溜達回新大陸呢?
咋的,這兩條腿是兩條新腿所以需要有一段走路磨合的過程?
走回新大陸,徐經他們艦隊都需要數月甚至以年計的航程距離你吖要靠兩條小短腿溜達完?
也不怕給你腿磨沒咯!
“為什麼,殿下這麼執著於陸上探路新大陸呢?”
“難道這其中真有什麼隱秘存在?”
張鶴齡不由想起當初朱厚照、朱厚煒找到他們兩兄弟時說過的話。
“本宮這有一條路子,風險可能是高了點,但其中可以獲得的利潤收益......”
“難道,這真是一條發財的路?”
想起被徐經從新大陸一船一船運送回來的金銀珠寶、奇珍異物,張鶴齡的心中就不由心癢癢的厲害。
之前朱厚照找到他的時候他不心動嗎?
說不心動純屬是自欺欺人。
如果不是心中的慫逼屬性戰勝了他那差點就抑製不住了的貪念,他早就把這活一把攬下了。
張家的規矩是什麼?
跟誰過不去都不要和錢過不去,括弧在小命為準的前提下括弧回來。
當然,如果這收益確實高到離譜的地步,那可能有點生命危險也是能接受的。
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真的要毛線才能求到財而且求的還是超級大財的話,那這風險也不是不能冒。
主要在於,張鶴齡被朱厚照坑怕了。
朱厚照找到他他真的根本不敢相信那會是一個真正的大財。
那時候在他眼前出現的隻有無窮的天坑!
問大明坑娘舅者誰為峰?
一見朱厚照皆成空。
所以對於上一次朱厚照找他的經曆即便他對所謂新大陸的金銀珠寶再心動,他也抑製住了。
誰信朱厚照他張鶴齡都不信,他張鶴齡不要再當那個小醜啦!
結果現在新的消息這麼一傳來,張鶴齡又有些鬱悶了。
“難道這條路確實有利可圖?”
“不應該啊,如果這條路真有那麼哇塞那太子不可能會想到本侯的呀。”
張鶴齡有些懷疑人生,不知道自己是該心動還是該繼續懷疑。
“哥,咋整,現在新大陸來的人都要在探路這個工程內分一杯羹了,咱們之前可是被太子殿下、蔚王殿下找過內定的人,這要是被搶了名額最後看著他們分銀子分戰利品我真的不甘心啊。”
張延齡在一旁顯得有些焦急忙慌心裡癢癢的。
張家這麼多年乾了那麼多缺德事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搞錢。
後麵進了軍校後,不能在外麵搞錢了可每次一休假回家第一件事還是鑽進庫房內看賬本數銀子。
他們這輩子純是屬於那種五行缺馬內的主,這輩子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馬內過不去的。
上次張鶴齡要拒絕朱厚照的時候,張延齡就是那一步三回頭不想要放棄這好事的主,現在聽到連外來的原本就屬於新大陸的貨都要來著裡麵分一杯羹,他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那名額,那未來可能獲得到的金山銀礦,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他張延齡的,就應該是屬於他們張家的!
你們是哪冒出來的什麼貨色,居然敢跟張家搶利益。
放在早些年他們張家無法無天的時候,那都是要被扔到茅廁裡當壓糞石的!
“哥,咋整啊,咱們真的還要繼續放棄下去嗎!”
“催催催你就知道崔,那老子不需要考慮其中的風險嗎!”
“你但凡聰明機警一點知道分析其中利弊和太子他們倆大外甥可能給咱哥倆埋的坑,你哥我現在都不至於這麼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