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讓本宮很難辦啊。”
朱厚照看著行著大禮不肯起身的張家兄弟,嘴角都快要壓製不住了。
“不行,得忍住,不能笑場,本宮是專業的,這時候笑場一切可就都前功儘棄了。”
“加油朱厚照,你可以的,你要憋住!”
一個深呼吸,壓下難以壓製的嘴角,朱厚照似倒吸一口涼氣一般歎息出聲。
“此行,太過凶險,你們是本宮和蔚王的母舅啊,這讓本宮如何忍心......”
“請二位殿下成全!”
張鶴齡、張延齡不與,隻是一味表達著自己的訴求。
大有一副你不要跟我提風險不風險的,這是條發財路我們早就曉得了。
要麼今天你們就答應我們。
要麼......
我們倆兄弟就在這撒潑打滾不走了!
看看身為長輩身為母舅為了這麼點要求還有那麼冠冕堂皇的一套說辭擺在身前,你們有沒有那個臉皮好繼續拒絕我們!
反正這臉......
我們可以不要,我們不在乎!
作為京城勳貴圈中有名的狗皮膏藥、牛皮癬,張家兄弟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臉這種東西,不值一提。
隻要你放下心理負擔把它丟掉,那麼你......
將會立於不敗之地!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們這......”
“唉,好吧好吧,算是本宮怕了你們了,此次探路有你們倆的名額可以了吧。”
最終,朱厚照憋著笑,和朱厚煒一同“無奈”的答應了張家兄弟的無理請求。
“謝二位殿下,不知這探路工程何時啟程呢?”
見自己的訴求終於被答應,張鶴齡、張延齡對視挑眉一笑,哪還有之前那副忠臣良將的嘴臉,像是粗陋無比的變身術一般刹那就現了原形。
“急什麼,唐伯虎、阿帕奇都還在訓練呢,本宮都還沒測他們水平有沒有達到標準。”
朱厚照淡定一瞥,隨即若無其事的開口:“如果等不及,你們也可以不參加,畢竟確實比較繁瑣,本宮能理解。”
“不急,一點都不急,臣兄弟二人也可以回去訓練的。”
聞言,張延齡都還沒等老哥張鶴齡說話,已經學會搶答了。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不參加了。
練!
不就是訓練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之前訓練偷懶,那完全是因為沒有訓練的動力。
而現在......
嗬嗬。
“誰特麼敢擋著本伯前往新大陸探路發財,本伯就要了誰的腦袋!”
張延齡眼神深處凶相畢露。
在搞錢一途,他是認真的!
“是,臣等也可以回去訓練,臣等......先行告退。”
看著自己弟弟有點上頭了,張鶴齡有些無奈搖頭隨即行禮帶著張延齡告退離開了當場。
丟人現眼,簡直就是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