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劉東、劉來說的也沒毛病,這種探路的確實得會畫圖。
那還能咋的,現場看一場繪畫秀咯。
“劉瑾、錢安,畫材伺候!”
“蔚王府就不缺畫材,你們需要什麼自己提,讓本王看看唐伯虎這個畫畫宗師的本事你們學到了多少。”
說罷,朱厚煒饒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臉上略顯尷尬的唐伯虎。
頂級宗師是沒錯,不過這宗師還是一個當世堪稱最強的本子畫師那多少就有點尷了個尬了。
對於朱厚煒會提出當場作畫這一點,不管是劉東、劉來還是朱厚照都是有些差異的。
不過差異隻是一刹那,朱厚照轉眼就舉起來雙手讚成讓劉瑾趕緊去準備。
有熱鬨看,誰不愛呢?
劉東、劉來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是很快緩了過來。
事到如今,如果認慫、亦或是緊張導致出差錯了那可就是真到手的鴨子又飛走。
作為科舉落榜成家常便飯心態已經被磨礪到有些麻木的兩人隻要將思緒調整好,那可是能很快進入心態平穩的“機器人”狀態的。
所以,現場作畫的心理壓力,他們會比一般人更容易克服!
說乾,就乾!
當畫板擺好,得到朱厚照、朱厚煒隨便指定的一個方向作為考題景觀後,二人迅速進入狀態開始操作起來。
“彆說,就目前來看還是有點架子把戲的,就不知道功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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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進入狀態後專注到麵無任何不必要的表情的兩人,朱厚照倒是微微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理工男,對於這種狀態還是很欣賞的。
像是之前搞蒸汽機搞新款火器時工作中的心態都是無比重要的一個因素。
如果因為心態、專注度的問題稍微粗心大意忽略一點偏差一點,後續的實際使用實驗就很有可能直接給試驗者崩上天。
本來就不是能一次性把握必成的東西,你還這錯一點那錯一點,那不是完犢子了嘛。
“功底,嗬嗬......”
唐伯虎在一旁陪著,聽到朱厚照的話那是不由尷尬一笑。
這倆貨如果隻是照著抄那功底確實還是有點的,但論真正的畫畫,他們根本連邊邊都沒摸到。
隻得其形不得其真意啊。
朱厚煒對此則是沒有發表什麼看法。
或者說,劉東、劉來作畫的全程,朱厚煒一個字都沒有說,隻是安安靜靜的在背後做一個旁觀者。
隻是,此刻的朱厚煒內心並沒有像自己的表情那般寧靜。
因為看著劉東、劉來的畫,朱厚煒想起了某一位四十五度抬手的故人。
一樣的專注於對客觀世界的描述,幾乎看不到個人的主觀情緒,妥妥的寫實派。
“兩個寫實能力超強但沒有寫意能力的美術生......”
似是故人來......
朱厚煒嘴角一抽,還好這倆家夥是入學的書院,這要是進了軍校那還得了?
不對,當初沒給劉建開後門讓這倆人入學那才是最可怕的。
落榜的寫實派美術生......
如果朱厚煒沒記錯的話,這類人群中是有一位故人走到了最終形態的。
隻不過那個最終形態吧,多少是有點嚇人。
好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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