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張鶴齡、張延齡兩個倒黴蛋出走執行任務後老張家的牛可是倒了血黴徹底落到了朱厚照的手中任其拿捏。
一頓全牛,被以各種方式烹飪出鍋,香氣撲鼻。
兩大吃貨,滿嘴流油,塞的兩腮鼓鼓口齒不清。
“爽的嘞!”
朱厚煒咽下一塊肉後發出一聲舒服的歎聲。
男人就該大口吃肉,大口喝......甭管喝啥,就得大口乾!
“哼,還說本宮,你自己不也是這德行╭(╯╰)╮”
朱厚照似反諷一笑,但手裡嘴裡的動作卻根本不帶減慢絲毫的。
“不過厚煒,之後咱們乾點啥,這留聲機的挑戰性也就那樣,本宮暫時沒啥心思給它突破技術瓶頸了。”
以朱厚照的三分鐘熱度勁,將這玩意從無到有搗鼓出來已經算是難得的耐心行為,現在好不容易整了完成品想讓他繼續往後搞他確實有點難為他了。
“可這一旦閒下來,本宮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這弘治十九年給本宮的感覺有些不一樣,雖然日子依舊是和往常一般過,但今年怎麼說的,感覺有點特彆。”
將嘴裡一塊肉咽下,朱厚照愜意往後一躺。
“厚煒,你知道是哪裡特彆嗎?”
被朱厚照這麼一問,朱厚煒手頭的動作不由一頓。
“我敲,啥意思,朱厚照要神之覺醒了嗎?”
今年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尤其是對朱厚照而言特彆的地方那朱厚煒可太懂了。
因為按照原本的既定曆史軌跡,今年原本應該是朱厚照特麼登基稱帝改年號為正德的正德元年!
那可不是特彆的人生重要節點嗎?
照道理來說,應該是屬於朱厚照一個未成年少年高坐龍椅一個人群挑文官集團開始收權布局未來的時候了。
可現在再看,特麼原本應該坐在冰冷皇位上孤零零應對所有潛在敵人的少年,此刻打著飽嗝嘴角油漬也不收拾邋裡邋遢葛優躺在椅子上正享受生活呢!
“喲,厚煒你的眼神告訴本宮你對今年也很有看法啊。”
看著朱厚煒停下手頭的動作眼神迅速變換,朱厚照不由一笑。
“小王子達延汗在兒子於霸業中的選擇以及這些年利用信息情報玩弄咱們邊疆守備這件事,本宮看在今年也該是進入白熱化的時候來了。”
朱厚照一笑,將手邊的果汁一飲而儘。
“咱們大明的武勳,雖然落寞了,但仍然還有英國公這樣有武人血性的人存在,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
“以前或許因為文官勢大他們看不到希望沒有辦法,但這些年咱們的不停操作不間斷的從兵部手頭挖出兵權,本宮相信他們絕對會有想法。”
“再征漠北,將近在眼前!”
“數十年後再起征伐,今年絕對是特彆的一年。”
“你覺得呢?”
朱厚煒迎上朱厚照投射過來的目光眨巴眨巴雙眼。
我嘞個西瓜大騷剛,我還以為你剛剛那莫名的氣勢轉換是覺醒了另外一個時空的記憶呢。
“我是朱厚照,我重生了,重生在了原本應該登基稱帝獨自麵對無儘挑戰的時候。”
“但這一世,我不再是孤家寡人,我有了一個掛逼一般的弟弟,還有一個幡然醒悟不再純倒向文官的老好人父親。”
“這一世,天胡開局,這一世我將奪回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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