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麵還讓人怎麼玩,限製點也太大了吧?”
此刻的文官大佬們,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進行接茬勸諫。
說歸說,辯歸辯。
乾嘛老逮著英宗皇帝打比方做比較啊。
太子殿下你也真是太孝順了,孝順到讓我們一群靠嘴皮子吃飯的老家夥都無言以對無法使用最擅長的語言攻勢進行有效還擊。
“諸位,本宮說這些呢,也沒有什麼彆的意思。”
“本宮隻是想告訴你們。”
“大明這麼多年來受到草原的危險從未改變,長城外的敵人每時每刻都想著再打進來奴力中原的百姓。”
“如今大明國內一切局勢安好,糧草物資儲備充足,早已經從當初那場事件中恢複了過來。”
“既然已經恢複,大明沒理由繼續是受侵擾的一方。”
“攻守,該再次易形了。”
“寇可往,我大明亦可再往!”
“所以本宮此次堅持要親征,就是要重振我大明雄風,讓這些草原韃子們知道知道,這個時代還是屬於我大明的,如果給臉不要臉我大明隨時可以將他們的桌子掀翻。”
“本宮雖為太子,但麵對此等國之大事之時,本宮也可以是大將。”
“當年太宗皇帝未完成的事業、沒有打服的敵人,本宮會教他們做人徹底打服。”
朱壽撫韃頂,寸勁開天靈!
“好了,本宮講完了,誰讚成誰反對。”
朱厚照說完,隨意拿起桌上的茶盞就喝了起來,似乎對文官們的意見完全不在意。
“反對?”
“老夫倒是想反對,但你這一套一套的給老夫插話的空間了嗎?”
一眾文官們有些無語,他們從得到消息的時候就想著反對甚至想去找弘治皇帝協商將這個事情搞掉。
但特麼你這上來就抬著太祖、太宗舉例,甚至連自己太爺朱祁鎮都要被您暗諷的棺材板快要按不住了,就這你還要我們從什麼角度來反駁你?
多筍呐,筍都給太子殿下您奪完了!
現在文官們真的十分難受,明明滿肚子都是黑墨水,但因為朱厚照一直扯著土木堡那件事情說事,很多東西他們就都不好去觸及。
因為不管是英宗朱祁鎮、代宗朱祁鈺還是那時的文官集團,都有很多事情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想要圍繞著話題探討今天的內容,那其中的禁忌實在太多啦!
多到他們這些心眼子爆滿的人都很不想在其中插針說事。
“難怪太子殿下敢將三品以上的官員召集起來說這件事,這招實在是太損了。”
這是某些人的心裡話。
像鄧艾這種翰林和那些年輕一輩還沒混出點名堂來的文官可能感觸不深。
但在官場混的越久遠位置越高的才越會對當初那次近乎最強精銳的集體覆滅持不同的看法。
境界不同,看的自然不同。
也正是因為看到的跟那些年輕人較為簡單的思維模式不同,在朱厚照拿這件事說事的時候他們才更加難以開口。
可以說,這已經被朱厚照拿捏住了。
“可是殿下.......”
鄧艾還是不甘心,想要再度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