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懋皺著眉，雖然他覺得自己的聯想有些荒唐，但特麼的現實好像真的跟這有點相似。
“應該，可能，大概跟殿下說的什麼戰爭心理學有關？”
張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戰爭心理學，鎮國軍校的一門理論類科目，家中有孩子在軍校上學的武勳如果跟孩子處的比較好還是會從自己孩子嘴裡聽到一些平時課程的內容的。
畢竟，又不是什麼保密級的內容，隻是說點課程是啥之類無關緊要的東西軍校也不會限製太多。
當然，某些涉及比較重要領域的課程、實踐之類的，那一個個可都是要簽署保密協議滴，一旦泄露那泄露的學員就準備好吃花生米吧。
泄露軍事機密，形同叛國。
曆來如此。
何況朱厚照、朱厚煒在西山搞的某些個玩意，即便是他們的身份放在其他朝代那都是殺頭的死罪，怎麼可能容許軍校學員胡咧咧呢？
所以身為父輩，各個勳貴其實也是很有分寸的。
既然後輩已經上了鎮國府的大船打上了鎮國府的標記，他們自然不可能亂搞去特意從小輩口中打探課程內容。
當然，有些個彆逆子讀完書後回來要把自己父輩告上軍事法庭認為他們不是合格的武人、軍人這些事就另當彆論了......
話說回來，也正是軍校較為複雜的情況雖然英國公等人也是去軍校考察學習、聽過課的，但很多東西也就是略有耳聞有所了解而已。
更多的還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像是這戰爭心理學。
張懋、張德都知道，教材也翻略過。
但要說精通甚至是融會貫通的利用......
不好意思，不懂，彆來沾邊。
這就導致現在這種局麵要是從理論角度分析他們多少有些頭疼了。
“回去問問殿下吧。”
張懋搖搖頭，突然有些慶幸朱厚照的在場。
這位軍校的頭子，應該有法子破這心態、心理上的局麵吧？
“不好了不好了！”
“殿下，殿下不見了！”
“什麼？！”
原本還想著去找朱厚照探討一下關於戰爭心理學有關話題的張懋一愣，隨即驚呼出聲。
“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旁的張德急忙追問，這可是在草原大漠，萬一朱厚照出點什麼事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玩完兒！
“屬，屬下也不知。”
趕來氣喘籲籲跑來報信的人有些緊張，話都說不利索了。
“剛剛屬下去找孫將軍和劉將軍他們的時候發現大帳內根本沒有太子殿下的身影幾位大人反倒是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屬下預料到不對勁去測了一下發現幾位將軍並無什麼大礙倒像是被迷昏了，屬下這才趕忙跑來與國公爺彙報。”
“在大帳中被迷魂了？”
張懋眼睛微眯，如果是韃靼動的手的話絕不可能隻是給他們弄暈真簡單，就算隻想抓朱厚照一個人當人質其他帶不走的也絕對會被他們乾掉，不可能隻是迷暈這麼善良！
況且，即便韃子有手段能在外麵一番亂戰的情況下摸到大帳內，想要擄走朱厚照也絕不容易。
且不提專門為了保護朱厚照基本不會妄動的八百白蓮衛，就單單是朱厚照自身的實力以及跟在其身邊的西山第一戰力牛老六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除非是大部隊碾壓式進攻，不然不被他們反殺就很不錯了！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
“太子殿下，又開始了。”
張懋幽幽出了一口氣。
雖然早就知道想要看住朱厚照比登天簡單不了多少，但這件事真的發生時他這個心情還是很難不鬱悶。
太讓人揪心了！
“派一隊騎兵去追擊兀良哈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