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劉瑾倒是一如既往的慫包。
雖然跟在朱厚照身邊心跳怦怦跳的玩命時刻已經感受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怕死是人的本能，對極大可能導致自身死亡的冒險心懷恐懼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所以對於這種行動，劉瑾還是打心底裡不想參加。
太危險啦，咱們要不還是回去好好當個觀察者在後方看著英國公帶著人馬在前線裝13好嘍。
“劉瑾你要是沒話了就把嘴閉上，真要是皮癢告訴本宮本宮也不是不能給你鬆鬆筋骨開開皮。”
“彆逼本宮在心情正好的時候扇你。”
朱厚照瞥了一眼劉瑾，淡淡開口。
他們現在是在乾嘛，是在策馬奔騰的遠離大部隊，就這他的決定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怎麼還能問的出這樣的問題來呀！
“就是就是，劉瑾你要是慫了就回去吧，我張永誓死追隨殿下，殿下要怎麼做、怎麼打，張永絕無二話！”
一旁的張永見劉瑾這慫樣不由一樂，在馬背上還專門騰出一隻手把胸脯拍得乓乓響跟朱厚照保證道。
身為東宮八虎第一第二的兩個存在，互相之間的爭寵再正常不過，隻不過平時因為劉瑾才是那個近水樓台跟在身邊轉的貼身太監張永和其競爭大多時候都是處於劣勢的，現在好不容易來到了他擅長的領域，那可不得好好壓一壓劉瑾的風頭嘛。
“哈哈，好！”
“張永你小子不錯，不枉本宮此次專門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帶上了你。”
朱厚照投給張永一個認可的目光，滿意的點了點頭。
“哪裡哪裡，都是殿下栽培，奴婢隻是在殿下身邊沾染了些殿下的威武霸氣。”
張永咧嘴笑的燦爛，眼神挑釁的看了看劉瑾。
“不行就退休吧，太子殿下身邊需要的是像咱張永一樣雖然無根但是有種的人。”
“你這種無根無種的......”
“已經跟不上殿下的腳步啦！”
感受到張永的目光，原本被朱厚照懟的縮了縮脖子的劉瑾隻是心中冷笑。
這小子，還搞不清楚狀況呢。
那跟這殿下身邊玩這種玩命的事哪有那麼容易，有你哭的時候！
果然，隻見下一刻朱厚照再度看向張永開口道。
“既然你小子這麼有種，那本宮今天就破例再給你次表現的機會。”
“今天突襲的那兀良哈，本宮已經放出朱大鷹去跟蹤偵查了，到時候咱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去夜襲他們，給你打先鋒先登的機會！”
“是！......啊？！”
什麼朱大鷹？
什麼先鋒先登？
咱不是剛出來嗎，殿下您就已經想好了今晚的搞事目標了？
張永茫然，這計劃什麼時候做的他怎麼一點都不曉得嘞？
隻有劉瑾擱一旁默不作聲，心中暗道一聲。
“果然，殿下還是那個殿下，張永也還是那個沒腦子的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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