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你個狗娘養的東西,趕緊給本宮跟上,特麼的打一群守家的狀態不好的家夥都慫的要死,再這吊樣本宮回去就把你丟給厚煒讓他往死裡整你!”
一騎當先如入無人之境般在戰場馳騁的朱厚照一刀解決掉一個敢擋在他身前的韃靼騎兵回頭看向總是落後的劉瑾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丫丫個呸的,都帶著他打了這麼多仗砍了這麼多人了居然還是這德行,真是不堪大用。
“來了來了!”
騎著大馬原本想將眾人護至身前確保眾人身後安全的劉瑾聽到朱厚照要把他交給朱厚煒調教趕忙拍馬嗷嗷的就往前整。
雖然戰場很可怕很可能丟小命,但比起被叫到眼珠子一轉鬼點子就來把他當倭奴整的蔚王殿下,他劉瑾寧可玩命的時候多衝一下。
為了顯示他真的不偷懶在努力賣命衝鋒,劉瑾還把大刀舉起來裝模作樣的大喊起來。
“弟兄們,跟隨殿下的腳步殺呀!”
“殿下無敵,鎮國府永存!”
“大明萬歲!”
“殿下無敵,大明萬歲!”
刀劍相拚、鮮血飛濺的戰場,喊口號更多的還是一種情緒的宣泄。
聽著劉瑾帶著白蓮衛廝殺的呐喊聲,朱厚照大笑一聲突然再一拍馬衝殺而去。
“該死的劉瑾,人沒見怎麼砍,口號倒是喊的震天響。”
手背被砍了一刀但順利放倒了麵前敵人並割下其耳朵的張永輕啐一口滿滿都是對劉瑾的看不上。
“不過......”
“他媽的喊的真帶感,給咱整的熱血沸騰的。”
隨意扯了一塊布往受傷傷口處一繞就當做是簡易的包紮,張永咧嘴一笑提刀再度加入戰場的廝殺當中。
“呼呼呼!”
牛老六將自己的位置跟朱厚照控製的相當微妙,處於一個發生突發狀況就可以隨時閃現到朱厚照身前支援的絕佳範圍。
其手中那一根長棍耍的虎虎生威,雖然不是銳器但每一棍隻要打中了那都堪稱是暴擊傷害。
看上去被擊中的隻是被擊飛了出去其它並無大礙,實際上可能內部五臟六腑已經被震的生疼,更有甚者挨了一棍後就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白蓮衛們嗷嗷直叫,戰馬蹦騰席卷起的沙塵如同滾滾而來的沙塵暴,在氣勢上對精神狀態本就不是很好的韃靼部眾形成了絕對的碾壓。
鐵騎胡曉,刀鋒淩厲,在那升起的豔陽下閃爍著寒芒。
雙方陣營,無數人馬,各自咆哮,拚命廝殺。
“你,出局!”
由於衝的太猛已經撞進了敵陣當中,但朱厚照表現的毫不在意,正反手雙刀揮舞瘋狂劈砍間,身旁的韃靼人一個個像是被收割的稻穀一般倒了下去。
生死之間的廝殺,從來都不會局限於所謂的招式。
就像當初朱厚煒抄給牛老六的棍法在此刻的牛老六手中完全沒有那一招一式、一板一眼,有的隻有為了取敵人性命的見機行事。
朱厚照此刻也是一樣,早就忘了自己年少時學習的可以賣弄的帥氣招式,隻有揮舞著瘋狂劈砍。
誰擋路,砍誰!
最簡單最直接的招式,才是最實用的!
“殿下,殿下奴婢來啦!”
嗷嗷叫著的張永見朱厚照、牛老六已經深入敵陣哈哈大笑一聲也是拍馬衝鋒入場。
他,張永,是要成為西廠汪直一樣的馬上太監,現在殿下都殺到那麼前麵了他怎能在後麵摸魚呢?
雖然手上受傷了但他那股狠勁卻一點都沒有減少,配上他那長得不怎麼樣沾染血汙後更顯猙獰的麵龐,一聲咆哮衝鋒下,一時竟也蠻有威懾力給身前幾個韃靼兵嚇的都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