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父皇。厚煒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要不咱們先靜觀其變看一看情況?”
朱厚照歎息一聲,艱難的在自己渴望的方向和給朱厚煒站台之間選擇了後者。
“唉,本宮可真是個好哥哥。”
但雖然站出來幫忙說話了,朱厚照顯然也不願意就這麼把機會放走。
“不過父皇放心,咱們這半個月也不是白等待的嘛,可以在這半個月內做好充足的準備,若是到時事情沒平咱們準備齊全也可以迅速出手鎮壓叛亂。”
“厚煒既然讓等一等,兒臣自然是支持他的,若是到時候沒平掉父皇您也彆怪厚煒,兒臣自願請命掛帥出征給厚煒兜底。”
朱厚照拍拍胸脯保證,但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好像有種巴不得平息不了讓自己出馬的樣子,嘴臉有丟丟難看。想了想後又補了一句。
“當然要是平了,那自然最好。”
“能不打仗自然比打仗要好,百姓們也能少一點罪。”
“善。”
弘治皇帝輕輕頷首,雖然朱厚照的話怎麼都感覺有些違心的嫌疑,但對於朱厚照而言能不嗷嗷叫著要披掛上陣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有一件事朱厚照說的也在理。
備戰是需要時間的,半個月一個月的說短不短說長其實也不長,備戰一下問題也不大。
西北貧瘠,安化王的勢力也不大,想要把事情在一個月內搞的多大也不容易,那就不妨名義上給朱厚煒麵子等上一等,實際上做好出招的準備隻要到時情況不對就以雷霆手段出手解決這次叛亂。
“殿下所言在理,但老臣還有一事要奏。”
“去歲寧王叛亂已定,但寧王之亂朝中並未對此進行審判並確定處理結果。”
“藩王造反是大事,老臣認為不可一拖再拖。”
謝遷拱手,大有一種隻有自己還在堅持來時路的孤寂與倔強。
就......
挺奇怪的。
朱厚煒甚至都鬨不明白他那股孤臣感憑何而來。
“謝師傅不必擔憂,寧王呢已經被太子殿下的個人魅力折服了,不會有任何影響的。”
“後續要不了多久也會讓他出來露麵的,大可放心。”
朱厚煒微笑回應,至於說後續削藩、外封的事情,則是沒有透露絲毫。
“被太子殿下的個人魅力所折服?”
全場再度陷入默契的沉默當中。
隻是讓眾人沉默的對象,此刻發生了轉換。
看向帶有質疑、不信任的複雜目光接連投向自己,朱厚照感覺相當不爽。
什麼意思?
本宮難道沒有個人魅力嗎?
寧王那家夥被本宮的個人魅力所折服難道是什麼很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嗎?!
居然敢質疑本宮!
簡直big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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