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本宮嗎?”
“本宮也不想的啊。”
朱厚照猛猛灌了一口酒,覺得自己有些無辜,那確實是太熟了嘛。
自己麵對這局一時間確實有點感覺無從下手嘛。
這也能賴他?
“嗯?”
“厚煒你這酒味道怎麼怪怪的?”
“不對啊,你平時喝的不是飲料嗎,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
感覺味道有點古怪的朱厚照疑惑的看向朱厚煒。
“這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
“給我準備的?”
朱厚照更疑惑了,他在性情的時候是喜歡喝點沒錯,但這酒味道著實不咋地啊。
一股子藥味。
嗯?
藥味?!
朱厚照瞳孔微縮,同時感覺身上暖洋洋的甚至還有點熱。
“趕緊回去,好事趁早。”
朱厚煒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點點頭道。
“你丫的給你哥下藥?”朱厚照瞪眼。
“什麼話,說的這麼難聽。”
“這是藥酒,是大補的好吧。”
“知不知道這花了多少錢,你還不樂意了。”
“本宮不需要!”朱厚照嚷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大好男兒,恍若驕陽。
那身體沒有一點問題,需要個屁的這種外物輔助!
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他新婚夜居然要靠藥酒,那他的麵子往哪擱!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自己兩口乾完了一瓶,怪我咯?”
朱厚煒聳了聳肩。
本來隻是想讓朱厚照酒壯慫人膽,借著酒勁衝過這尷尬局麵,順便補一補而已。
誰曾想這家夥喝藥酒跟特麼喝水一樣,第一口喝了大半感覺不太對勁又補了一大口直接給整瓶乾乾了,這能怪他嗎?!
“你!”
朱厚照感覺自己身上更熱了,一種生物原始的本能仿佛要被從某個盒子中放出來。
“看來這酒質量是不錯。”
朱厚煒見狀,趕緊搖人來把朱厚照送走。
這要是還沒回去酒勁就發作了,那場麵多尷尬啊。
“朱厚煒,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朱厚照罵罵咧咧的朝著新房而去。
“喝,到時候你還得謝謝我呢。”
朱厚煒毫不在乎朱厚照的威脅,輕笑一聲。
東宮大殿,王守讓靜靜坐在床上,表麵顯得十分平靜。
隻是那微微泛紅的耳尖和咚咚的心跳聲在告訴她自己。
平靜?
平靜個仙人板板!
就算再理性,她也還是個正值青春。
哪個女孩在此刻能做到完全的冷靜?
再想想自己學過的,後麵她跟朱厚照要做的事情......
啊啊啊!
羞死個人!
“呼,冷靜王守讓。”
“你是學理科的,這還什麼都沒發生呢你就冷靜不下來了怎麼行,你的練氣功夫練到哪裡去了?”
王守讓在心中默念,但微微滾燙的臉頰依舊,這種事一時間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憑借個人主觀能控製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