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歎息:“真是花錢找罪受。”
可說歸說,手上還是穩穩的給孩子們矯正著姿勢又悄摸的讓後麵給加了個菜。
一旁當助教的朱厚煒沒有怎麼多言,隻是掏出小本本隨手記了記,寫了點後世幼兒園、小學時期比較出名的寓言小故事,到時候歇息是當娛樂給他們講一講,塑造塑造三觀。
因為孩子並不算多,且一天授課也就一個多時辰,所以很快一天的教學便結束了。
兩人沒趕著去酒樓,因為弘治皇帝在那打工為了避免現在互相新身份之間的接觸讓人發現華點,他們便直接在蒙學搞了處住所。
“厚煒,你說咱們這算不算挺閒的慌,花錢給自己找活乾。”
穿著訓練服,朱厚照根本就不在乎臟不臟的問題,在學生們放學後在蒙學空地他們練功的地方直接就是席地而坐。
“你問我?你花我錢都適合怎麼不沒想到這些?”
朱厚煒沒好氣白了一眼也是整了整直接坐了下來。
“那來都來了,爹又說要找工作真正感受一下民間生活,也不能怪我吧。”
朱厚照耍無賴,雙手撐在地上微微後仰。
“你說爹咋想的,怎麼突然想一茬是一茬?”
朱厚煒想了想:“可能,這也是對咱們的一次考核吧。”
他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空。
“咱們這些年發展速度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但你要坐那個位置又不能隻靠咱們倆。”
“這些年從書院出來的人,才是重點。”
“可此次紙麵成績並不好看,而這些紙麵成績不好看的人偏偏都是咱們的心腹、未來的核心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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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爹有些擔憂想要親自看看的原因吧。”
朱厚煒其實早就知道,弘治皇帝好些年前就有給朱厚照扶上位給他抬起來然後自己退位的打算,但一晃從弘治十幾年到二十幾年,弘治皇帝似乎一直都有些猶豫覺得時機還未成熟。
這或許,便是對新時代前路的迷茫不敢輕易下子,也是對朱厚照性格問題的擔憂,害怕過早把朱厚照推上去是害了他。
朱厚煒看向朱厚照,突然道:“話說,你當太......多少年了?”
“這個,好像二十幾年了。我也二十幾歲了。”
二十幾年,雖然朱厚照是穿開襠褲的年紀就被確認為帝國繼承人的,但數千年來有幾個二十幾年的太子?
“這可能是一份重要的答卷哦~”
朱厚煒笑道,意有所指。
“不至於吧,爹年紀也還不大,身子骨這些年也還算可以啊。”
朱厚照疑惑,雖然當皇帝確實挺有誘惑,但朱厚照終究是朱厚照,比起某些東西,這位置在他眼中也就那樣。
“這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測,私下說說罷了,轉頭就當沒提過,不然容易鬨出麻煩。”
朱厚煒搖搖頭,但他心中卻有個聲音告訴他,自己這猜測十之八九就是正確答案。
從那次手術後弘治皇帝開始強迫他們必須抽出時間來處理政務參與政事將自己的權柄不斷下放給他們,對鎮國府的很多事情都不再過多詢問,而是儘可能的放權時,他就有了這個猜測。
“那他還是自己兜著吧,我可不想天天坐上麵聽一群大白菜開大會。”
“最好活的久一點多坐幾年,這樣子我也能多瀟灑幾年。”
朱厚照搖搖頭,似乎對那位子沒有絲毫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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