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陌將蒼元宮七十二劍法速記起來,允寧則是興致缺缺,看起了壁畫!
完事之後,這才說道:“師弟,這裡的壁畫,倒是和咱們蒼元宮裡邊的劍法壁畫,有異曲同工之妙!”
“坐在壁畫之前用心感悟,隻要得其認可,能觸動壁畫中的招式,便能學得此中劍法!”
“水火劍池,應該是專門用來鍛煉這兩柄劍的!”
“隻是這兩柄劍,一大一厚也太怪異了,我對其興趣不是很大!”
允寧盯著兩柄劍,認真說道:“師兄,你仔細想過一個問題沒有!”
“這滿地的名劍,都被隨意擺放,隻有這兩柄劍被鐵鏈拴著。”
“能被其主人如此看中,其中必有不凡之處!”
“既然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來此一趟,自然要取最好的!”
劍陌卻有自己的看法,搖頭說道:“師弟,我也知道此事,可是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
“多少前輩滿懷希望而來,結果連看上一眼都不可得,就慘死在半路上。”
“我能看到如此盛景,已然心滿意足,隻要能有所收獲,就已足夠了!”
允寧見他失去了爭勝之心,看來真是打著取劍之後,給蒼元宮一個交代,就回去和程影兒過沒羞沒臊的小日子了!
為了重新激起他的劍心,又將蒼元宮淪落至此,全是司主所為等等的事,說了一遍。
劍陌聽到之後,果然露出凶相,恨恨問道:“師弟,此事真是宮主所說嗎?”
允寧故作悲痛說道:“師兄,地獄司一直還在暗中監視,等待機會!”
“小弟與地獄司的仇恨,你也十分清楚!”
“咱們現在不提高實力,先下手為強,打垮地獄司,早晚會被司主逐一消滅!”
“你若是見過墓中那些孩童,被剖心飲血的慘像,就絕不會有退縮之心!”
劍陌被其一番慷慨陳詞,激的血氣上湧。
允寧直接拉著他,走到那兩幅空白的壁畫前。
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師兄,依小弟猜測。”
“整個宮殿之中,這最後兩幅空白壁畫,才是真正的傳承,對應正是那兩柄怪劍!”
劍陌怔怔的看著壁畫,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不解問道:“師弟,這可是空白壁畫!”
“前麵二十三幅你不看,卻執意要看最後兩幅,不知你有什麼依據!”
允寧眉毛一挑說道:“師兄,天數二十五,地數三十,對應陰陽之道,陽數少而陰數多,君子少而小人多!”
“這裡有二十三副劍法,兩幅空白壁畫代表的應是天數之最。”
“劍又是兵器中的君子,隻有俠之大者,心境純良的真君子方能參悟!”
劍陌被其深深折服,說道:“師弟,你既然看破了主人的良苦用心,何不親自出手一試。”
“師兄以為,以你的資質,兩劍得其一,定然沒有問題!”
允寧連連搖頭,拒絕說道:“師兄,正因為小弟看出此道,才更不能取劍。”
“一則,我本就不修劍術,資質再高,對於主人來說,也是對牛彈琴,又豈會把劍術傳給我!”
“二則,小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我是真小人,倒是有幾分道理。”
“若說我是君子,那這天下君子豈不是要遍地都是了!”
劍陌撲哧一笑說道:“行吧!師弟這天大的機緣,你既然不感興趣,我可就不客氣了!”
允寧叮囑說道:“師兄,想必不會那麼簡單!”
“參悟這兩幅壁畫,極有可能會是火中取栗!一定要小心!”
劍陌風輕雲淡的說說道:“你我武者,走的就是與天地抗爭之路,處處皆是風險!”
“豈能因一時困難,而畏懼不前!師弟,不必為我擔心!”
“我心中有數,打算參悟這第二十四幅空白壁畫。至於這第二十五幅壁畫,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