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韓華年的聲音開始發抖，不是出於恐懼，而是壓抑到極致的憤怒，"那個變態女人...她..."
"關我屁事。"韓誌斌不耐煩地打斷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要不是我接手，沈若初早就成雲城最大的笑話了。"
他湊近韓華年，酒氣噴在對方臉上，"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
謝他什麼？謝他算計自己嗎？
“你這個畜生！"韓華年再也控製不住，一拳狠狠砸在韓誌斌臉上。
韓誌斌猝不及防，踉蹌著撞翻了茶幾，酒瓶酒杯碎了一地。他摸到嘴角的血跡，眼神瞬間陰鷙："你找死！"
兩人扭打在一起，昂貴的西裝被扯得七零八落。韓誌斌雖然醉酒，但體格健壯，很快占據上風。他將韓華年按在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你以為你是誰？"韓誌斌邊打邊罵，"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廢物！沈若初跟著我，不知道有多快活...”
“那是我的女人！"韓華年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突然爆發出的力量將韓誌斌掀翻。
“小雜碎，你還真是騙人，騙上癮了！”韓誌斌冷冷一笑，“你想要的是女人嗎？你想要的是報仇，或者是假借報仇的名義撈錢罷了！”
“什麼叫撈錢？”韓華年心中發虛，但嘴上的功夫依舊了得，“沈家害了我父母的性命，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他們血債血償，而他們奪走了我韓家的家產，我再奪回來不是理所應當嗎？”
“小雜碎，你還真是騙人騙上癮了。"韓誌斌靠在牆邊冷笑，嘴角的血跡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你想要的是女人嗎？"
他啐出一口血沫，"你想要的是報仇，或者是假借報仇的名義撈錢罷了！"
"什麼叫撈錢？"韓華年心中一虛，但立刻挺直腰板，"沈家害了我父母的性命，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長久壓抑的仇恨終於找到出口，韓華年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們奪走我韓家的家產，我再奪回來不是理所應當嗎？"
話音未落，房門被人猛地推開，撞在牆上發出巨響。
沈若初站在門口，臉色慘白如紙，精心打理的發髻散落幾縷發絲，手中的愛馬仕包"啪"地掉在地上。
她嘴唇顫抖著，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厭惡。
“若初..."韓華年瞬間慌了神，急忙上前想要解釋。但沈若初後退一步，那眼神就像在看一條毒蛇。
“彆碰我！”沈若初聲音尖利得幾乎破音：“我全都聽到了...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報複沈家？”
“若初，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韓華年再次試圖去抓沈若初，卻被沈若初的一個耳光打退了幾步。
“解釋？解釋什麼？我親耳聽到的，你還想要怎麼解釋？你真拿我沈若初當傻子嗎？”沈若初一邊說著，一邊不停捶打韓華年，一副歇斯底裡的模樣。
韓華年開始時還哄，後來徹底被沈若初的巴掌打惱了，隨後，重重地將沈若初推倒在地上：“是，我是為了報仇，難道我不該報仇嗎？
“如果不是你們沈家，我父母又怎麼會死？我又怎麼會成為孤兒？我不該報仇嗎？”
“這不是報仇，這是傷害！”沈若初大喊道，“而且失去父母的又不止你一個人，顧斯年為什麼沒有報仇傷害彆人？”
“閉嘴，彆和我提那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韓華年紅著眼睛怒吼道。
“為什麼不讓我說？因為你知道自己比不上他！”沈若初冷冷一笑，“你就是個雜碎，連顧斯年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韓華年的心臟。
前世臨死前的畫麵如潮水般湧來，同樣的話語，同樣的眼神，同樣從沈若初的嘴裡說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韓華年喃喃自語，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前世與今生的界限變得模糊。
在失控的憤怒中，他猛地撲向沈若初，雙手如鐵鉗般掐住她纖細的脖頸：
“誰不如他？誰不如他？！”韓華年咆哮著，眼中已看不見理智的光芒：“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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