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鎮撫司?還是你們的指揮使杜衡?!”
蘇白玉的聲音響徹在王仲耳邊,他隻感覺一陣振聾發聵。
定了定神後,王仲強行鼓足膽氣看向蘇白玉,臉上擠出一抹微笑說道。
“殿下說笑了,下官隻是聽到此處有人鬨事所以過來瞧瞧。”
“與北鎮撫司和指揮使大人無關。”
此刻由不得王仲不認慫。
誰讓蘇白玉不按套路出牌,一上來就搬出北鎮撫司和指揮使杜衡。
要知道指揮使杜衡,那可是所有錦衣衛都畏懼的存在。
沒點手段和凶名又如何能鎮得住錦衣衛這幫狼崽子。
至於北鎮撫司,那地方是燕皇直屬機構。
擁有自行逮捕、偵訊、行刑、處決,不必經過一般司法機構審查的權利。
那地方對外人狠,對內部自己人更狠。
要是讓這裡麵的人知道他不過一個百戶就敢用北鎮撫司的名頭在外麵頂撞靖南王世子。
那他就彆想好活了。
輕則受罰,降級。
重則要是被陛下知道,估計免不了要被這裡麵人刁難,彼時詔獄走一遭八成都是輕的了。
“不是杜衡也不是北鎮撫司?”
蘇白玉看著他淡淡道。
“照這麼說隻是你個人的主意了?”
“回殿下,下官隻是巧合路過。”王仲低頭恭敬道。
“李金寶。”
蘇白玉忽然轉頭看向自己的狗腿子。
李金寶連忙走過來:“殿下。”
“剛才他們有對你動手?”蘇白玉問道。
李金寶看了王仲一眼,便道:“沒有。”
話音落下,王仲不由得鬆了口氣。
可下一秒不等他反應。
突然啪一聲,一記耳光落在了王仲的臉上。
房間內眾人皆是有些發懵。
即便是武安侯世子趙俊方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不過緊接著,屋內眾多錦衣衛紛紛下意識的拔刀。
蘇白玉目光掃向這些人。
這五六個錦衣衛頓時嚇得身子一顫,連忙收起未曾出鞘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