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風高。
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伴隨著偶爾幾聲鴉叫傳入院中。
陳奉天端坐在大堂。
他閉眸假寐,右手邊桌上放置的茶湯也早已沒了熱氣。
他在等一個人,或者說是一群人。
“大哥。”
這時陳堂慶走了進來。
陳奉天睜開雙眼。
陳堂慶說道:“已經布置好了,明哨暗哨都有,隻要有人踏入我陳家十裡之內我們便有消息。”
陳奉天點了點頭,然後道:“加緊巡查,任何地方都不能疏忽大意。”
“是。”陳堂慶低頭應聲道。
陳奉天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離開屋內後,陳堂慶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今晚隻是開始……
……
麗江山腳下。
“神君,人已到齊。”身穿城隍衣袍的洵州城隍道。
譚澤點了點頭:“那今晚還要辛苦城隍大人了。”
洵州城隍道:“神君客氣了,一切都是為了陰司,一切都是為了府君。”
譚澤頷首道:“那我們出發,不過還請城隍大人一定要造好聲勢,不可太大要符合我陰司的做事風格,但也要
恰好眾所周知,尤其是要引得陳家那兩尊武聖大宗師出手。”
城隍說道:“神君放心。”
說完洵州城隍就消失在原地。
這時譚澤看向身旁的春玲問道:“陳堂慶那邊還有什麼消息傳來?”
春玲搖頭道:“沒有,我讓他暫時靜謐了,不管結果如何,今夜一定要按計劃行事。”
聽此譚澤再度頷首:“我們也走。”
話音落下,二人也消失在原地。
……
“唉,大晚上的巡什麼邏,真不知堂慶大人是怎麼想的。”
正在山道上巡邏的陳家護院忍不住抱怨道。
同行的另一人也苦澀道:“誰說不是呢。”
“不過聽說這件事好像還真不能怪堂慶大人。”
“因為這件事好像是家主要求的,堂慶大人也隻是奉命行事。”
聞言最先抱怨的那名護院歎息道:“唉,不過話說回來堂慶大人不光是對我們這些護院弟兄甚至還有山莊內的其他下人好像都不錯,這家主要是堂慶大人就好了。”
“噓,你找死啊。”聽到這話另一人不由的麵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