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案子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人!”他一指被鎖鏈拴住的邱永年,“他根本就不是邱永年!”
啊!!?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嗬嗬嗬,是啊,”蔡昆笑著說道,“我們本以為,到那些鄰居出場的時候,你就演不下去了!
“可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下了一番好功夫,讓我們不得不把最後一張王牌打出來。”
“呼……”此時此刻,邱永年重重呼氣,麵露凶色地對趙羽說道,“趙羽,你也被他們收買了?”
“收買?”趙羽微微一笑,“邱縣令,我身為一縣捕頭,當我身邊被換成一個個來曆不明的人之後,你真以為我會視而不見嗎?
“但本人深知好奇害死貓的道理,而且又偏偏遇到一位糊塗縣尉,所以隻能忍氣吞聲。”
“快,快給我看看……”
這時,刺史李岩向趙羽索要過來那些狀紙,但見上麵書寫的都是這幾個犯人的供罪書。
由於供罪書有好幾份,陳太極和泰敏也分彆拿起一份查看。
待到看完之後,三位大人震驚不已,同時用憤怒的目光瞅向對麵的邱永年!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徐尊來到其中一名囚犯身後,介紹道道,“這個人叫做白小龍,他是這個假邱永年安插在捕快裡的一名手下。
“在本案中,他起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徐尊一指道士屍體,“他要把這個真邱永年的屍體,和刺殺太後的倭族刺客聯係在一起。
“至於是怎麼聯係起來的,還是讓他自己說吧!”
“快說!”趙羽狠狠地踢了白小龍一腳。
白小龍打了一個哆嗦,趕緊跪地說道“那日,我們故意把長生觀的消息放出去,引捕快們去到長生觀查訪。
“等進入長生觀的廢墟之後,我便將那塊玉佩放到灰燼之中,然後故意裝出是我從灰燼中找到玉佩的樣子……”
“啊!?”陳太極大驚,忙問,“也就是說,那塊玉佩是你帶過去的了?是誰給你的玉佩?”
“是……嗯……是……”白小龍膽虛地看了一眼邱永年,卻還是舉起手臂,說道,“就是他!”
“真的是你!?”陳太極大聲質問,“快說,那塊玉佩……你是怎麼得到的?你和倭族刺客有什麼關係?”
“誣蔑,純屬誣蔑……”邱永年目光凶惡,咬牙切齒。
“冒牌貨,”徐尊喝道,“你以為我前幾天像瘋狗一樣的大鬨花香樓真的是在抒發情懷嗎?
“我可不僅僅是以此避開你們的視線,我可是真的去查線索呢!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花香樓,我果然找到重要線索,讓我同時確定了兩件事
“一,尤大郎的後台有可能是你;二,捕頭趙羽並不是你們的人!”
“尤大郎……的後台?”邱永年眯起眼睛。
“對,有一次尤大郎在姑娘們懷裡酒後失言,說他有後台靠山,能保證他生意興隆,穩賺不賠,而且將來還要帶他去做更大的買賣。”徐尊說道,“我分析,這個人將來能帶他去做更大的買賣,那就說明這個人將來有可能升遷。
“所以,我懷疑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你,因為你是進士翰林,將來升遷是必然的。
“你很有可能,就是尤大郎的幕後指使者!
“至於捕頭趙羽嘛……”
“彆說,彆說,大人彆說……”趙羽急得滿臉通紅。
“在鐵棺案發的那一晚,我曾派趙羽去花香樓調查尤大郎存款的去向,”徐尊卻毫不保留地說道,“通過花香樓的諸位姑娘證實,趙捕頭當晚在她們那裡買醉整夜,所以被我排除了嫌疑。”
“完了……”趙羽捂臉,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