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充足的證據懷疑,”徐尊抓著冉琳的衣領大聲喝道,“清嵐觀和長平侯蓄意謀反行刺!
“冉琳,現在不是權限問題了,是事關國運和皇家安危的頭等大事,你必須得馬上讓沈星鏈帶兵包圍這兩個地方,擒拿所有參與人員,懂了麼!?”
“這……懂……懂了……”冉琳嚇得臉色刷白,剛要聽令行事,卻又想起什麼,擔心地說道,“大人,我現在就護著您出去吧!”
“你……”刹那間,徐尊通過冉琳的表情判斷出什麼,當即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
“隻……隻有三十人!”冉琳壓低聲音,無奈回答,“城防調令是軍令,大人,我這是冒著受處分的危險,才帶著這三十個兄弟過來的啊!”
什麼?
隻有三十個?
徐尊抬眼看了一下,果然發現進來的士兵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
如果不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恐怕下場也和那些捕快差不多。
“不過您不用擔心,”冉琳又道,“巡防士兵肯定已經去稟報沈校尉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大部隊便會趕來……”
這……
徐尊再次觀察場中情況,卻發現比自己想象得要好。
幸虧這幫觀匪們並不知情,他們陣腳大亂之後,已經被捅死好幾個,所剩不多。
“好吧!”徐尊想起後院還有孤軍奮戰的趙羽,便對冉琳說道,“你彆管這裡了,帶幾個人趕緊去報信吧!”
“您!?”冉琳擔心,“您真的不走嗎?”
“不行,”徐尊毅然說道,“兄弟們都在這裡,我不能走!快去,早點兒把救兵搬過來,便什麼都好說了!”
“好!”
冉琳這才答應,當即喊了兩名護衛,一起朝郡衙門口反衝回去,要去到外麵報信。
就在冉琳出發的同時,場中形式已經基本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
由於士兵們身上穿著甲胄,手裡又拿著長槍長矛,觀匪們本就打得彆扭,不好反擊。
再加上觀匪們心理失衡,剩下的幾個很快也倒在血泊之中。
最後,唯有那個羅煜和一名功夫較強的手下還在苦苦支撐。
那羅煜更是遭受前後夾擊,肩膀被火阿奴的傘刺劃傷,鮮血崩流,異常狼狽……
看到這番場景,徐尊張開嘴,便想要讓士兵們去後麵支援趙羽。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郡衙門口方向卻忽然傳來慘叫聲!
轉眼看去,但見冉琳三人衝出郡衙之後,竟突然遭受襲擊,兩名護衛竟然生生地倒飛回來!
而僅僅電光火石之間,冉琳也是慘嚎一聲,也從郡衙門口平著飛回。
咚、咚、咚……
三人幾乎同時重重摔在地上,那冉琳當場吐血,但見胸口的護心鏡已然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數道醒目的血痕,而數道血痕從遠處一看,正是一個——血爪印!!!
啊!?
陡然看到冉琳重傷倒地,胸口還出現恐怖的血爪印,徐尊心裡咯噔一聲,頓時大感不妙。
因為,他在不久前,剛剛見過這種血爪傷痕。
這時,倒地的兩名護衛不服,二人起身朝外麵的敵人衝去,可隨著鎖鏈聲響,一名士兵的脖頸被鎖鏈纏住,而另一個卻被一爪打中麵門,血濺當場……
哢嚓……
下一秒,鐵鏈收緊,被纏住脖頸的士兵腦袋一歪,再也沒了生氣……
刹那間,空氣凝固,莫大的威壓如大山般襲來。
就在這壓抑的氣氛中,但見一個手持鐵狼飛爪的道士,傲氣淩然地進入郡衙,正是那號稱唐州第四的——魏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