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薑茶看著某人不太好的臉色,聯想到歐陽媽媽回去前說的那句話。
立馬就想到了那個賭博又拋家棄子的男人,歐陽荀這具身體的父親。
薑茶坐在椅子上,手裡的冰淇淋甜筒被她吃的一乾二淨。
六一笑嘻嘻的在她腦子裡說話:“怎麼樣?好不好奇!”
薑茶對著空氣白了一眼,沒有接話。
歐陽荀跟個正常人一樣,淘米做飯,一係列完成後穿好衣服:“我要去給你買肉,自己在家噢!”
儼然父親的口吻。
薑茶站起來走到他邊上,伸手捏住他的衣襟:“不讓我去嗎?”
歐陽荀看著女孩吃完冰淇淋,現在又叼著一根棒棒糖。
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柔軟的觸感傳來:乖,外麵很熱,你在家等著。”
薑茶鬆手,手捏著棒棒糖的木棒,確實很熱,她這個皮毛族不喜歡。
隻好點頭,歐陽荀捏了捏她的臉,薑茶朝著他眨巴著眼睛,歐陽荀一臉疑惑?
薑茶恩了一聲,點了點自己的嘴巴。
這一舉動,讓歐陽荀瞬間又紅了耳朵,視線落到小姑娘的唇上。
上麵還有棒棒糖留下的糖漬,加上這張臉,簡直太要命了。
他媽說的沒錯,他真的好像個禽獸。
歐陽荀飛快的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拿著防曬衣就飛快的衝出門,風帶起薑茶的發絲。
她看著緊閉的門突然失笑,看著痞帥痞帥的,卻純情的要死,這反差萌。
……
十幾分鐘後,歐陽荀手上拿著新買的菜,朝著出租屋的方向走。
隻是他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不遠的那個男人。
歐陽荀本來的笑意頓時拉了下來,剛才出門的時候沒看到,還以為走了。
沒想到……
歐陽荀直接無視他就要進入樓道,身後的男人飛快的上前擋住他。
歐陽荀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跟看陌生人一樣。
歐陽意德,就是那個賭博欠債,然後回來離婚又一走了之的。
雖然他主動把債主的那些錢還了,可是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
歐陽荀不知道他還出現乾嘛!
歐陽意德看著自己親生兒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他自己臉上也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想到先前的事情,兒子肯定對他失望了,他嘴角微動,有些躊躇的不知道說什麼。
好半天才擠出一句:“你還好嗎?”
聽到這句話歐陽荀簡直就要笑了,無語笑的。
“隻要你不出現,我覺得我過的挺好的,既然今天見麵了,我也跟你說清楚。”
歐陽荀往後退了幾步,歐陽意德看著兒子那樣冷漠,動作都不敢太大。
門突然被打開,薑茶看向門口,歐陽荀手上拿著袋子。
走進來放到桌子上後,走到薑茶麵前蹲下,抱著她的腰趴在她懷裡。
薑茶眨眨眼,沒有說話,隻是手掌輕輕撫過他的頭發。
他的頭發長長了不少,已經有些紮手了。
歐陽荀站起來朝著她笑了笑:“薑茶,我的親生父親來找我了,我現在下去跟他說些事情,一會回來給你做飯~”
對於歐陽荀的主動提起這件事情,薑茶點了點頭。
看著人再次出門,薑茶迅速起來。
樓下的簡易長椅上,一頭坐著一個,中間好像隔了一個銀河。
歐陽荀看著前麵,不少人騎著電動車路過,傍晚的小巷人來人往的,有些喧囂。
“我不否認你是我的父親,可是你那年敗光了家裡的錢,讓我跟媽媽陷入絕境,你應該知道那些催債的可怕吧!”
歐陽荀表情淡淡,就連語氣也淡淡的,沒有任何怨氣。
歐陽意德同樣看著前麵,他怎麼會不知道那些人的厲害,不然他也不會膽小到這麼多年都不敢回家。
“你現在應該有了新的家庭,你從我十六歲那年選擇離開,你就不該再來見我跟打擾我媽。”
歐陽荀腦子裡想到,高中的時候,房子外麵都是寫著欠債還錢,
甚至找到了他的學校,整個高中,他光是,轉學就已經轉了很多次。
跑到哪,那些人都能追的上來。
後來他好不容易上了大學,還要每天兼職打工,就隻為了還完那些債,讓他媽好過一點。
後來他這個父親回來了,主動把那些錢還完了,可是他們家已經散了。
他對他這個父親也已經絕望了,在他那短暫有愛的那十六年時間,終歸也是有愛的。
隻是在無數次的搬家跟轉學下,那些都已經蕩然無存。
他怪他為什麼要辜負他媽媽,到現在也隻是這樣而已了。
既然分開了,就不要來打擾了。
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周圍的聲音更加吵鬨了。
歐陽荀看了一眼出租屋的方向,想到讓他柔軟的人,匆匆忙忙站起來,直接走了。
歐陽意德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本來還風韻猶存的臉上一下垮了下來。
他怪不了彆人,全都是他造成這樣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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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年還錢的錢是從他的新老婆手裡拿的,雖然她漂亮有錢,但是人也很強勢。
這麼多年就在那個家裡,她跟她兒子始終把他這個外人排除在外。
歐陽荀快速回到出租屋,打開門就對上了正好看過來的視線。
薑茶眨眨眼,歐陽荀已經走上來直接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才離開一會,就好想你了。”
薑茶直接從他懷裡仰起頭,一點都不慣著,直接推開他的臉:“餓了。”
歐陽荀突然失笑,走向廚房自覺的準備晚飯。
……
另外一個大彆墅,許久不不露臉的塗思南倚靠在欄杆邊。
手上拿著杯紅酒搖啊搖,他的正對麵不遠,一個遮陽傘下有個貴婦。
臉上敷著麵膜,任由按摩師給她按摩肩膀。
“塗思南,許久沒回來跟我吃飯了,怎麼?沒錢花了?”
塗思南勾勒著嘴角,緩緩上前在她邊上的椅子下坐下:“我有那麼不務正業嗎?”
候女士睜開眼,睥了一眼她邊上的兒子,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她能不知道什麼樣嗎?
從小就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對誰都和顏悅色,實際瑕眥必報,就對那些阿貓阿狗感興趣。
不過總歸不是什麼大事,愛玩就玩吧。
歐陽意德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樣的景象,走過來笑眯眯的開口:“思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