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遇大三那年,薑茶已經大學畢業,而且選擇出國繼續深造藝術。
站在機場大廳,薑茶抱著池遇的腰身,手卻不老實的在他衣服下麵摸了一把。
池遇臉頰貼著她發,有些無奈的開口叮囑:“不能跟外國男人有太多眼神接觸,外麵不比我們這裡,比較亂,看信息要回我。”
薑茶胡亂的點頭,乾脆在他唇上親了又親,成功把池遇親爽了。
嘴角難壓,卻又帶著擔心。
“好了,我又不是那種招蜂引蝶的體質,倒是你…”
薑茶說這話就有些語塞了,她還真沒好擔心池遇的。
這小子生活太規律了,每天除了在公司裡忙,就是考四級考六級的。
“咳咳。”
溫潤站在一邊,眼神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池遇牽住薑茶的手。
溫潤在國外有項目,他們一起上了一班飛機。
飛了十幾個小時,終於落地國外,
原主父母直接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大房子,房子已經收拾好了。
薑茶跟溫潤一下車就直奔新家。
國外三個多月時間,薑茶小日子過的還算充足。
白天有課上課,不用上課就去看畫展熏陶熏陶。
她跟池遇三個月就見了兩次麵,池遇這段時間越發忙碌。
一問就知道是溫潤又給他派了很多超過他工作量的活。
汽車轟鳴聲停在房子前,車上開車的是個黑人。
薑茶車門都沒開,直接利落的跳下車,她將書包一隻肩膀挎著。
“嘿,明天見”
車上的幾個外國朋友嬉笑著跟她打完招呼後。
開著車揚長而去。
房子前是很大一片草地,通往房子的路是用小石頭砌成的。
隔壁房子的老太經常跟薑茶打照麵,笑著坐在門口的搖椅上,用英文問候她。
“嘿,那個帥氣的小夥子又來了。”
薑茶挑眉,看向緊閉的房門,笑著和外國老太打完招呼後朝著自己家走。
薑茶剛要開門,門先一步打開,溫潤那張帥臉照了薑茶一臉。
溫潤手上提著垃圾袋,聲音有些嘶啞:“回來了。”
薑茶錯身給他讓路:“哥,你國外現在業務這麼多嗎?”
溫潤瞥了她一眼:“你有意見啊?”
薑茶嘿笑:“沒有”
溫潤倒完垃圾回來,薑茶已經在沙發上看她的畫冊了。
溫潤進入廚房,輕微的咳嗽聲時不時傳來,薑茶嚼牛肉乾的嘴停下。
廚房裡,溫潤戴著口罩,他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衛衣家居服。
正拿著鏟子在煎肉,眉頭緊鎖。
一隻手突然出現擋住視線,溫潤就感覺到額頭一涼,下意識側頭。
薑茶已經收回手,表情有些凝重:“哥,你發燒了啊。”
溫潤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抬手捏了捏鼻梁上的口罩固定。
帶著些鼻音:“嗯,有點低燒。”
“那你去休息吧,簡單的飯菜我還是會做的。”
平時有阿姨上門,正巧這幾天阿姨的小孩出國旅遊,薑茶乾脆給她放了幾天假期。
溫潤遲疑的看她,眼神裡的情緒赤裸裸的,薑茶無奈:“乾嘛,人與人之間的一點信任呢。”
溫潤這下鬆口氣,將手中的鏟子遞給她,薑茶催促著讓他回房間休息。
溫潤最後也沒回去睡覺,他就坐在客廳,手指敲擊著鍵盤,腦殼越來越暈。
但廚房裡卻也傳來飯菜的香味,電腦的光映在臉上,他看向廚房的方向,眼底看不清情緒。
溫潤並不訝異薑茶最後做出來的三菜一湯,他這個人不會太誇人,隻會用行動證明。
看著空盤的桌麵,薑茶笑著將手中的藥片跟水推到溫潤麵前。
溫潤抬著眸看她,薑茶笑眯眯的:“吃完藥睡覺。”
溫潤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最後還是乖乖接過藥就著水咽了下去。
薑茶靠在沙發上,客廳就開了一盞小燈,她戴著耳機,耳機裡播放著外國恐怖片裡的珍妮碰到殺人魔尖叫的聲音。
薑茶長腿一晃,眼神定格在左前方,她把懷裡的薯片丟在桌上。
赤著腳站起來,不知道什麼聲響,嘎吱一聲,薑茶腳一踢,桌上的杯子踢到那亮著的燈上。
房間裡瞬間漆黑一片,等了一會,眼睛才適應黑夜,伸手不見五指。
門口傳來輕微的英文交談的聲音。
薑茶在地上翻了兩圈躲到沙發背後,正好一束光照了進來。
“沒人,快搜。”
房間裡響起悉悉索索的摸索聲,薑茶眉頭一皺。
聽著腳步聲有三個,薑茶還在思索,一束光打在她身上。
伴隨著一陣男聲的叫喊,她被發現了。
薑茶迅速起身,屋子裡三個人已經把她堵在沙發那角。
“很抱歉美女,我們隻是想要點零花錢,你把錢交出來,這屋子裡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薑茶表情不變,看著眼前的人麵無表情甚至沒有任何情緒。
其中一個黑人忍不住先出聲了,用他那誇張的語氣:“她聽不懂英語還是傻子,看起來不怕我們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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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稍微矮一截的白人少年一臉凶狠:“不”
薑茶餘光瞥到旁邊的花瓶,趁著他們疑惑的功夫,快速抄起花瓶朝著他們丟去。
身體隨之往前,輕鬆一個閃身高抬腿踢掉剛才說話的黑人男孩下巴。
趁著白人少年反應的空隙,她閃身躲過他撲過來的身體。
另外一個黑人明顯茫然了,手瞬間背到身後,貌似想從背後衣服下掏點什麼出來。
薑茶眉頭一皺,下一秒閃電劃過黑夜,本來飽滿的沙發瞬間開了花。
薑茶好幾個翻滾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舉槍的手被人按下,白人少年明顯臉上有些惱怒:“就這一個女孩,你掏槍是想要讓彆人聽到嗎?”
薑茶背靠著走上樓梯,一隻手從後穿過蓋住她的嘴巴。
她側頭,溫潤嘶啞的聲音有些喘:“噓。”
溫潤帶著薑茶退到了最裡麵的房間。
剛進房間,薑茶透著黑夜一點影子,明顯能感覺到他情況不對。
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怎麼這麼熱。”
溫潤拿下她的手,黑夜裡語氣有些急:“沒事。”
外麵傳來腳步聲,那幾個人正在外麵恐嚇。
溫潤捏著她手腕的手,很熱,還帶著點汗,捏著薑茶都有些癢了。
溫潤起身走到窗邊,看我能找到下麵幾乎沒有任何的鋪墊,眉頭緊鎖。
然後二話不說就要去拉薑茶的手,薑茶瞪大眼睛,試圖阻止。
“哥哥哥哥,你彆告訴我,讓我跳樓啊。”
溫潤咬著牙,不讓自己咳出來:“摔斷腿總好比丟命。”
入室搶劫,他們手裡還有槍,出去不一地會死,但一定不好過。
薑茶咽了咽口水,此時能看清他的模樣了,溫潤眼裡的堅定看的薑茶心驚肉跳的。
猶豫的功夫,門被人踹了兩腳,好在溫潤剛才上了鎖。
腳步聲瞬間聚集在門外,踹門聲格外狠。
溫潤的意識模糊,他喝了藥睡了一覺反而更嚴重了,此時渾身無力。
薑茶被他推到窗邊,門就是在這瞬間被踹開的。
看見屋裡還有一個男性,三個人明顯有些遲疑。
溫潤托著火熱的身軀擋在薑茶麵前,薑茶被他擋的嚴嚴實實。
“嘿,我們隻是圖財。”
那個白人少年往前幾步,眼裡是勢在必得,他身後那個黑人手上正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