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聖上突然患了一種惡疾,早朝之上當眾吐血,朝堂上下無一不進入恐慌之中,整個太醫院的人都聚在寢宮之中。
所有太醫束手無策,對這個症狀表示古書之上沒有記載。
聖上第一日吐血不止,第二日就陷入昏迷,為了穩住所有騷亂,皇後下旨不準透露聖上的惡疾。
對外臣說聖上天人保佑,聖上龍體康健,但需要一段時間靜養。
但也有本就不安分的人,皇帝寢宮一時出現了很多刺客,皇後大怒,在皇上不上朝的第十日,貴妃在皇上寢宮,碰見刺客,替皇上擋了致命一刀。
溫和賢良的皇後震怒,下令嚴查,揪出不少亂臣,許是肯定皇上中毒,活不了太久,這些人破罐子破摔。
集結一群兵馬闖入了皇宮,可傳言說昏迷不醒的卻皇上穿著黃袍,率領著無數禁衛軍站在無數梯階前的大殿之上。
眼神凜冽,真龍天子的威武展現的淋漓儘致。
製服了造反的黨羽,所有人都在傳,這是皇上用自己作餌,鏟除異己。
這件事情之後過去兩個月後,一支十餘人,騎著寶馬就出了京城。
《架空世界,請不要糾結於哪個朝代,因為我編的。》
到處都是黃沙,入眼可見一片金黃,狂風剛平息,覆蓋著的黃沙底下突然一動,突然冒出來好幾個腦袋。
腦袋上麵都用衣物裹。
“呸呸呸,這真夠倒黴的,這剛進來就碰上起風了。”
一個男人取下圍住腦袋的布,鼻子以下還用東西圍著,視線受阻,他不自覺揉了揉眼睛:“取點水,用布沾濕擦擦眼,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如果天黑之前找不到地方休息,恐怕我們也走不出去。”
足足有七個人,聽了他的話,就要取下腰間的水囊,男人一把抓到一個瘦小男人的衣領,就把他提到自己麵前。
而後又扭頭對其他人說到:“彆浪費水,沾濕一塊方帕。”
“我問你,按照你說的走了十日,為何還沒有見到你口中的神秘樓宇?”
唰的一下,男人身邊那個直接拔出劍抵在他喉嚨口,瘦小男人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嘴巴嘟囔著。
拿劍的男人瞬間踹到他腿肚子上,直接把人踹下旁邊的小沙坡。
“伸動!”
男人嗬斥了一聲,伸動收回劍,又爬下去把男人帶上來。
夜晚的沙漠又冷的驚人,背靠著小沙坡,點起了好幾個火堆,幾個人靠在一起,蓋著共同一張毯子,饒是如此,還是有人凍凍瑟瑟發抖。
白天的男人一個人坐在一個單獨火堆前,他手上拿著一張泛黃的布,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東西。
“大人,喝點熱的。”
伸動手上拿著一個竹子切割而成的竹筒,木言接過喝了一口,身體暖意貫徹全身。
伸動眉頭微皺:“大人,那人說的話是否可信,我們太過於衝動,現在隨身帶著的食物不多了…”
木言的臉在火光映照下,臉部線條有些柔和,他屬於硬漢類型的,很有特點。
“沒有多少時間了,此人雖看起來癡傻,但他卻是這些年裡,唯一跟那件事情有交集的,如果不先找到那個樓,我們需要的東西也找不到,蠍子帶的東西不多了,也不夠回去,我們現在還有彆的選擇嗎?”
伸動歎了口氣,起身朝著那帶路的阿木糠走去。
隨後,他們又在風沙四起的沙漠裡又走了兩天,所有人的腳都跟灌了鉛一樣,望著四周都是黃沙,頭頂的烈日炙烤著大地。
“啊…受不了了”
突然同行中有人猛的越過前麵並肩而行的木言跟伸動。
木言最先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抓那個人,卻抓了個空,那人身上的外套係在腰間,白色裡衣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他瘋瘋癲癲,腳下一滑,直接從一旁的沙道滑了下去。
“救人”
木言吼了一句,腳踩著黃沙就滑了下去,其他人都緊隨其後,隻留那個帶路的坐在原地,抬手擋住眼睛,熱的直哈氣。
木言下去的時候那人已經昏過去了,木言取下腰間的水囊,伸動幫著扶住他的頭。
其他人站在陽光正麵替他們擋光,每個人都咽著口水,盯著那珍貴的水囊,木言看著每個人嘴唇都起了皮了。
他們的水不多了,整日走在這白天炙熱,晚上陰冷的沙漠,精神跟肉體都要到頭了。
木言張了張嘴,將水囊捏在手裡,撐著身體站起來,他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剛想出聲,沙坡上的阿木糠歡快且興奮的聲音傳來。
伸動先發現了,他激動指著方向,木言喉嚨乾涸的厲害,他眯著眼睛看過去,就見阿木糠興奮的跳來跳去,沒過多久,一抹火紅映入眼簾。
沙漠深處,無人行走之地,一個穿著衣衫不整的姑娘,出現在阿木糠身邊,手上似乎拿了什麼東西遞給他,阿木糠接過直接仰頭喝起來。
那姑娘摸了摸阿木糠的腦袋,兩個人似乎說了什麼,那姑娘的視線就看了過來,隔著遠,木言似乎看到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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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言揉了揉眼睛,那好像是個孩童。
然後就看到那姑娘不知道從哪個弄出來一個很大的板子,她站上去一蹬,瞬間滑了下來,速度很快,身後帶起的黃沙都跟不上。
很快滑到他們麵前,木言這才發現,方才以為她紅色奇怪長裙裡穿的是白色裡衣,此時姑娘背著手站在他們跟前。
那白色居然是她的皮膚,白如勝雪。
這是木言腦袋裡第一個想法,所有人都紅著臉,想看又不敢看,木言咳嗽一聲,幾個大男人背過身去。
木言朝著她抱拳,還未說話,她先出聲了。
“跟我來吧。”
姑娘聲音清脆,她挽著奇怪發髻,已經背過身去,她穿著奇怪的鞋子,那腳丫跟她身上一樣白。
其他人都麵麵相覷,這沙漠裡出現一個奇怪的姑娘,這跟不跟她走啊,莫不是什麼話本裡說的勾人索命?
“不跟上的話我不等你們了,這裡有沙漠狼的。”
遠處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入耳朵,伸動看著木言,嘶啞著喉嚨喚了一聲大人,木言看了看,抬手。
姑娘在前麵走,幾個大男人抬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跟在她後麵,繞過這個沙坡,瞬間看到了那矗立在那黃沙之中的奇怪樓宇。
這樓有兩層,木言眼裡全是驚訝,先不說這樓什麼時候出現的,就是這樣式他也從未見過。
伸動走在他身邊,邊盯著前麵那個背影:“大人,事有古怪,下來之前周圍都是黃沙,哪來的房子,先不說這女人是不是妖怪,現在方向就是那奇怪的房子,莫不是什麼妖術?”
木言沒有說話,他抓起水囊晃了晃,不足半了,留也是死,那姑娘有問題也是死,那還不如死之前問清楚,是不是妖怪。
伸動看懂了他的想法,默默走在一旁不說話。
看著那奇怪的房子很遠,可木言一路上都在盯著它看,走過來的距離比他想的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