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
“糟了!”
蘇長樂狠狠地拍了下馬車,幸虧馬車上已經鋪了厚厚的坐墊,不然她的手肯定就拍麻了!
“郡主這是?”周一杭也沒想到蘇長樂的反應會這麼大。
她擺擺手道“今晨盧靜言出了府,我本有些害怕她到大理寺來會鬨出亂子,沒想到這消息竟然傳的這麼快,這就到了盧家,若是盧靜言今天去了盧家,那這消息相瞞都瞞不住。”
“郡主不想讓她知道?”
“也不是。”蘇長樂皺起了小小的眉頭,“就是想用一種更溫和的方式告訴她,而且她好像是知道些什麼,若是……”
蘇長樂忽然眼睛亮亮,道“若是能讓她們母女見上一麵,或許很多事情就會很清楚了。”
周一杭點點頭“郡主若是再等等,或許此事可以一辦。”
“那便是最好了!”蘇長樂點點頭,“多謝周大人啦。”
周一杭看著蘇長樂稍微舒展開的眉頭,自己心裡也舒暢了三分。
“郡主客氣了。”
蘇珩今日在大理寺上職,周一杭雖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但若是時間長了,蘇珩定是會注意到。
蘇長樂與周一杭說完,周一杭便下了馬車。
“走,去盧府。”蘇長樂對著車夫吩咐道。
大理寺距離盧府還是有一段路的,她現在十分希望盧靜言隻是出門逛了逛,現在已經回郡主府吃午飯了。
“郡主,不如稍微休息一會兒?”
蘇長樂的滿臉愁容,連阿珠都看了出來。
蘇長樂搖搖頭,依舊時不時的抬手去掀開車簾,看著外麵的景色。
天已經很陰沉了。
明明是晌午的時辰,天色卻暗的像是馬上就要日落。
阿珠看了看天氣“郡主,怕是馬上就要下雨了。”
蘇長樂也好像聞到了一股子水汽的味道,這是今春第一場雨,看起來來勢洶洶,應當是一場大雨。
“希望晚一點再下。”蘇長樂喃喃道。
馬車疾馳在街道之中,車夫特意找了人煙微少的街道,一路暢通無阻,馬車也奔的快。
在蘇長樂催促之前,便到了盧府。
“阿珠,去敲門。”
“是。”
阿珠下了馬車前去叫門,打開門的是福伯,聽聞是郡主來找盧靜言,便將早上的事情都說與了阿珠聽。
阿珠越聽越覺得憋屈,回來的時候眼圈已經紅了。
蘇長樂看著阿珠與那人說了許久,但不知道二人說了些什麼,見到阿珠回來的樣子,更是有些著急“這是怎麼了?”
“郡主,她們欺人太甚了!”阿珠先罵了一句,這才將剛才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蘇長樂。
一字一句中,蘇長樂已經攥緊了拳頭。
她看著“盧府”二字,冷聲哼了哼“這賤人可真是囂張啊,本郡主就見不得這樣的人,待本郡主有空再來收拾她!”
“你剛剛說,盧靜言已經知道了她母親下了昭獄?”
“是,還是跑著走的。”
“那她現在八成就是在昭獄門口了,走,我們去找她!”
山雨欲來,江慎推開書房的窗戶,饒有興致的看著天邊那黑漆漆的雲。
他其實根本看不出來什麼,隻不過這空氣中的潮濕,讓他清楚的知道,一會兒就要下雨了。
很大的雨。
好像可以把這世間的一切肮臟全都都衝洗掉的雨。
江慎站在窗戶邊上,眯眼感受著從遠處卷著濕氣吹過來的風。
有些意思。
他手裡麵捏著的是剛剛收到的小紙條,宋實站在江慎的背後,道“公子,可是要有什麼動作?”
“並未。”江慎回答,“隻不過我發現,自我成婚之後,任務便多了起來。”
其實宋實也發現了,之前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些事情,乾脆利落的將人殺了,也沒有什麼彆的事。
但現在好像並不是這樣。
江慎抬頭,忽然看到院子裡的樹枝上蹦躂著幾隻小麻雀。
那些小鳥兒一個冬天都沒吃到什麼好吃的,整隻鳥都瘦唧唧的,一點也不肥。
江慎衝著那小鳥招手“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