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
“江……江慎!”蘇長樂渾身癱軟著,她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的腦子卻是十分清晰。
不可以!
這不可以!
如果要是現在與江慎有了什麼關係,那日後都會與他糾纏在一起。
這金陵,她隻是暫時的回來一下,待日後是一定會離開的!
“江慎!”蘇長樂掙紮道,“你瘋了!”
“郡主不是先瘋的嗎?郡主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瘋。”江慎在她的頸窩處磨蹭著,“臣是個瘋子,郡主不早就知道嘛?”
蘇長樂一愣。
是啊。
全金陵的人都以為江慎江大人是個俊秀溫潤的人,可是蘇長樂是親眼見到過他殺人的。
他是個瘋子。
這點倒是沒有說錯。
蘇長樂也並不怕他,隻是現在……
趁著蘇長樂怔愣,江慎的手便滑到了蘇長樂的腰下,將蘇長樂的繡褲鬆了一鬆。
蘇長樂的腰間一鬆,她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蹬了兩下。
腳上的繡鞋好像被蹬掉了一隻,但是蘇長樂並沒有注意到。
江慎的衣衫也鬆了一些,隻不過彆的地方倒是還沒有如何。
蘇長樂軟綿綿的掙紮著,可是江慎卻沒有放過她,原本在她脖頸處的輕吻,卻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他的唇舌沿著她的頸窩咬著,一直咬到了肩膀。
蘇長樂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
她連推搡都沒有了力氣,拽著他衣服的手指也鬆了下來,嘴裡麵還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哼唧聲。
蘇長樂一驚,可是唇邊的聲音卻控製不住。
她之前把江慎搶回府中同床共枕的時候的確幻想過和他這樣,可是那是三年前,他還不是江大人。
難不成現在……
她與江慎就要在這裡。
以這種方式?
蘇長樂想著,眼角忽然逼出了一滴淚。
那滴淚將蒙住她眼睛的發帶給洇濕,江慎聽到了蘇長樂哼唧出來的細音。
他停下了動作。
他有些不解“郡主不願意?”
蘇長樂沒說話,隻是將頭偏到了一旁。
她說不好自己是因為些什麼,好像有一些委屈。
她都已經接受了江慎不喜歡自己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他這樣,又算是什麼?
胡思亂想中,江慎已經停下了動作。
他緩緩從蘇長樂的身上起來,坐在了一旁。
他的聲音又回到了原來的平靜“是臣僭越了。”
緩了好久,蘇長樂才默默地起身。
她一起來,眼睛上係著的發帶也落了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裙已經解了大半,齊胸的衣裙綁帶被拽開,裙帶鬆鬆垮垮的,她這麼一坐起來,衣裙便堆到了她的腰上。
蘇長樂嗯嗯嗯?
她趕忙隨手拉起了什麼,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蘇長樂已經冷靜了下來。
現在這個情況……
要不要叫人?
可是江慎還在車上。
蘇長樂正想著,便側臉看著江慎坐了起來,將旁邊放著的燈給點燃。
偌大的馬車被這微微的燭火給點亮了些。
江慎沒有再點,就這一盞燈就夠了。
待點燃了燈,蘇長樂這才發現自己隨手抓過來披在身上的衣服竟然是江慎的外袍。
“郡主的發髻散了。”江慎半坐在了蘇長樂的身後,將蘇長樂已經散開的發髻給徹底鬆了。
烏黑的長發落了下來,江慎的手指在蘇長樂的指尖穿梭著,沒有一會兒就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
他抬手將落在旁邊的發簪給拿了起來,插在了蘇長樂的發髻上。
“臣隻會一些簡單的發髻,還望郡主見諒。”江慎伸手,將蘇長樂耳邊的碎發給攏到了她的而後。
蘇長樂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可是江慎的手卻沒有停,直到將蘇長樂的頭發給整理妥當之後,才坐了下來。
蘇長樂等了好久也不見江慎要下車,她這才問道“你不下去?”
他不下去自己就沒有辦法將衣裙穿好啊。
“這是臣的馬車,臣不想下去,郡主自便即可。若是郡主不會穿衣,臣來幫幫郡主也好。”
“不用!”蘇長樂瞬間出口拒絕,“本郡主自己可以。”
江慎不再說話,他隻坐在蘇長樂的背後。
就算是沒回頭蘇長樂也能感覺到江慎的眼睛正落在了自己的背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