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靜言在一旁站著,可是卻沒有想上去叫人。
她今日本來是想來和周一杭說郡主要自己去辦書院的事情,可是她一站在這裡,就覺得或許……
周一杭興許也並不關心自己要去乾什麼?
盧靜言想著,周一杭已經上了馬車。
盧靜言就這麼看著周一杭離開,並沒有上去叫,也沒有打算去跟。
原來沒有緣分就是這樣。
就算是站在了同一個地方,他們兩個之間也不會有任何相交。
她是真的,好像有些懂了。
盧靜言答應了之後,蘇長樂便開始著手準備女子書院的事情。
這裡的書信要到豫州快馬也得需要個日,待楊淵看過了信之後給她回,也得個日,中間這十天的時間夠自己去選一個好地方了。
蘇長樂是從太傅,她對金陵的書院了解的並不多,大多都是從話本子裡麵了解到的,其他的貴女也大多都是家裡麵請來的先生教習。
這事對於蘇長樂來說,的確是有些不簡單。
總不能一封書信到豫州,讓楊淵來幫自己的忙吧。
那楊淵一個山頭的書院他都忙不過來了,更何況還要他到金陵來。
況且現在的金陵可是一點都不安全。
“阿珠,你讓人先去外麵找一找適合做書院的地方,要安靜一些的,畢竟是女子書院。”蘇長樂吩咐道,“另外讓人備車,我們回王府一趟。”
自壽宴回來蘇長樂還沒有與蘇珩溝通過,如今剛好趁這個機會去打聽一下,太子那邊到底有什麼想要做的嘛。
蘇長樂的馬車到了錦王府,蘇珩依舊不在。
謝佳期的腳昨天因為去了壽宴所以有些反複,聽見蘇長樂來了,便一瘸一拐的過來“你來啦!”
“我哥呢?”蘇長樂進門便找蘇珩。
謝佳期哼哼道“他不在,你和你哥都是沒良心的,一進門就知道找他,你看看我這腳,快看看!”
謝佳期把腳抬高。
“哎呦呦呦,我快看看。”蘇長樂上前瞧了瞧包裹成粽子的腳,“的確是比昨天的要嚴重一些,你這包紮的要是再大一點,都已經直接下鍋當豬蹄給鹵了。”
“你這人!一點不心疼人唄!”謝佳期氣哼哼的把腳拿了回來,“就跟你哥學那些個不好的!”
“我哥在大理寺?今日所有的大臣都在家,他怎麼去大理寺了?”
“彆人我可不知道,咱們這位世子可是日日都長在大理寺了,昨天一回來他便換了衣服,一走就是這麼長時間,要不是剛派去送飯的小廝回來說他在大理寺,我還以為他和誰跑了呢。”
“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去大理寺找他,他應該在。”謝佳期調侃歸調侃,但的確是怕蘇長樂有事找蘇珩,畢竟上次蘇長樂遇襲的事情她可是心有餘悸。
“沒事,等他回來再說。”
“也好。”謝佳期隨手招呼了一個小廝,“去大理寺告訴世子,郡主回來了,找他有事,讓他晚上回來用飯。”
謝佳期吩咐完了,這才讓湛青她們退下,她小聲的問“昨天陛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回來的太早了,陛下之後可是發生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