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慶幸,張豪趕緊彙報情況。
“盈姐在二樓,剛剛經曆過戰鬥,不知道情況如何!雇傭兵帶著目標在前麵往左邊拐了!”
說完,他就轉身跑向旅店,追擊雇傭兵不是他的任務,盈姐需要支援。但他一個人……
再回過頭時,張豪發現轎車已經開走了,大偉跟在他後麵也上了二樓。
張豪和大偉衝進屋子,發現盈姐正靠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煙。看似愜意,但其實她身上有幾處傷口還在冒血。
張豪忍下怒火,大偉急忙展開急救箱給盈姐止血包紮,一邊問“怎麼回事?”
“哼。”盈姐咬牙吐出一個煙圈,鄙視的說,“見了血就跑的男人可真不咋地。誰按的警報。”
“是我,盈姐。”張豪沉聲說。
“哦,那你救了我一命。那家夥看起來人高馬大,膽子卻像老鼠一樣小。我欠你一命。帶你出來果然沒錯。喂,你的臉怎麼看起來像苦瓜一樣?”
“盈姐,我……”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臭小子。”盈姐厲聲說,“不過你要是真那麼想,就當我剛才的話白說了!彆忘了我們是來乾什麼的,聽懂……啊——你不能輕點?”
大偉沒回話,專心止血,然後對張豪說“去看看窗簾後麵。”
張豪愣了一秒,立刻抬起眼睛,窗簾後露出了一雙腳,而他竟然才注意到。
太不專業了,這可是大大的扣分項。為了彌補,張豪立刻跨過血漬,拉開窗簾。
一個卷發男人靜靜躺在陽台上,顯然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且從脖子上的痕跡來看,是被勒死的。
死於窒息,所以麵部表情才如此扭曲,就好像見了鬼一樣。
“這就是‘慘叫’的原因?”張豪問。
“沒錯。”盈姐顯然已經習慣了大偉處理傷口時的毛手毛腳。“我進來時,那肥豬正忙著把他塞進陽台。嗬。真是狗咬狗。”
“你說……是高管殺了他?”張豪俯身搜查屍體。
很專業,沒帶任何可疑的證件,不管是衣裝、錢包,還是一些小物件都像足了一個從他國來旅遊的遊客。
即使碰個照麵,你也很難將他想象成一個世界政府的特工。
“他肯定是把那些重要的東西藏在某個地方了。這些人擅長這種事。狡兔三窟。”大偉說。
“咱們也得快點走了。警察和消防隊的估計馬上就會到。雖然這事兒和咱們沒什麼關係,不過被盤查也會很麻煩。”
大偉站了起來。“有兩處傷口割得較深,還需要多縫幾針。小子,搜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沒有?”
張豪起身,搖了搖頭。
“正常。”盈姐擺了擺手。
大偉催促他們離開。
三人在人群聚集前轉移,裝作受驚的旅客。雖然還是引起了不少驚疑的目光,不過好在躲過了警方。
大偉一路背著盈姐,直到找到了新的庇護所才將其放下。
因為有些傷口的處理需要脫掉衣服,大偉想讓張豪出去。
“不,就讓他留下。”盈姐說,“你想一個人占我便宜?彆想!”
“隨你。”大偉冷笑。“一會兒可彆叫得像個小姑娘。”
“說啥?老娘會……啊——”她叫得的確像個小姑娘。
不過出於禮節,張豪倒是沒偷看一眼。
傷口處理完畢後,大偉問,“那些人的身份確定了嗎?”